信,能否借用你的信鸽?”
穆延倾似乎没听到,林羽砚又问了一次,穆延倾叫了下属过来,将信鸽放飞。
这不是叫板是什么?
林羽砚也是一个爱面子的人,既然穆延倾要先划清界限,那她也就顺着他吧。
然后,就是如此奇怪的,她和穆延倾又回到了先前林昔珞的状态。
林羽砚急着救韦家堡,对这些麻烦事都不怎么上心。
再过了两日,马车停在韦家堡门前,却只见一片血海。
林羽砚的心都几乎不会跳了,“怎么会这样?”
韦令衾撑着病弱的身躯下了马车,他看到门里门外躺着的尸体,巨大的悲恸流在心间,连叫也叫不出来。
林羽砚说:“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
她走进去看是否有人活下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可是一个人也没有,整个韦家堡已经是人间炼狱。
穆延倾看着这样的场景,他罕见的叹叹气。
太子殿下,过于固执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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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家堡出了这么大的事,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遍齐燕,官府也介入追查。
除了在外铺子的掌柜、商队、家丁,凡是在府中的人都未能幸免。
听闻这个消息,很多商队的奴仆连夜就卷了铺子的钱财逃命,生怕被韦家堡牵连。
曾经财力雄厚的韦家,就如此瞬间落败。
直到韦家堡举办完白事,官府也未能查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亡命之徒寻仇。
随意在外捕了几个乞丐,屈打成招,判决处斩,草草就了结这件事。
上百来人的性命,就如此的不值一提。
韦令衾拖着病弱之躯,他办理了府中亲眷的后事,便将各地铺子的负责人召回西南。
满打满算,人数也才三十多人。
以往,也曾有过千人商会的盛况。
林羽砚不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不是菀寻没收到她的邮件?怎么会让韦家堡落得如此下场。
她帮着韦令衾办理韦家堡逝者的身后事,以外孙的名义给逝者吊唁。
穆延倾没阻止她,他住在韦家堡府外边上的客栈,派人时刻留意韦家堡的动向。
这场白事,甚至没有什么族人来上一炷香,场面异常的清冷。
韦家堡几乎遭遇灭门,怕是所有的族人都怕了和韦家堡有牵连,生怕被那歹徒惦记。
以前热热闹闹的韦家堡,一朝就门庭冷落。
办完白事,林羽砚站在白色的灯笼下,只觉得满心的疲惫。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