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砚说:“那这是什么地方,是你们随意逮人的地方?”还说什么穆延倾的心腹,一点作用都没有。
苍晟道:“四小姐,他们有通缉令。”
林羽砚说:“不许就是不许!”
韦令衾看着林昔珞以一己之力阻拦官兵,隐隐的也有了一丝动容。
官兵不敢轻易和世子爷的人动手,双方僵持着,从楼下传来声音:“本少爷要看看,是何人敢如此阻拦官府办案?”
林羽砚听到这声音,她看着那人从楼梯缓步上来,眼睛满是不相信。
太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应该是留在东宫的吗?
或许是她发的邮件被收到了,改了剧本?
不管太子有没有事,编剧让他出现在这儿,那他肯定得和韦令衾发生些故事。
林羽砚就不阻拦了,剧情发现正在走向扭曲的地步。
穆恒翎站在林羽砚面前,只觉得这个小兄弟甚是熟悉,好像在何处见过。
他盯着看了许久,也没想起来。
林羽砚心中淡定,别问什么逻辑,别在意什么记忆力,编剧让他想不起,他就得想不起来。
林羽砚说:“韦公子在里面,公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
韦令衾见这女人的态度转的如此快,很是气急败坏。
林昔珞,果真是靠不住!
林羽砚对韦令衾无声的说了几个字,韦令衾明白过来,原来这位就是太子?
穆恒翎略厌恶的走进病房,他挥了挥手里的折扇,等适应了房间的中药味儿,便看到倚靠在床头的韦令衾。
韦令衾身着一件单薄的长衣,面容憔悴,眼睛如玉,脸如凝脂。
那眼神看着太子殿下,略带薄怒,又满是破碎的支离感。
穆恒翎心中似乎被刺了一下,他怪异的摇着扇子,怎么回事?
看着一介商户被虐待至此,他不该有什么情绪才对。
穆恒翎道:“你就是韦令衾,何时攀上了建亲王府世子爷?”
韦令衾不屑于回话,穆恒翎道:“本少爷亲自来办案,你再如此端着架子,便有棍棒伺候!”
韦令衾问:“你是何人?”
穆恒翎随意说了一个职位,韦令衾道:“可有文书?”
穆恒翎哪里还有耐性回答这些,他吩咐官兵:“把人带走!”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那些官差看到了,不敢轻举妄动。
穆延倾走到太子身旁,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太子脸色极度的难看,他走出去,到了走廊尽头才停下。
他甩一下衣袖,“顷原,那是我要动的人,你守着要作何?”
穆延倾道:“太子殿下,我记得已给城中回了密条,韦家堡暂时动不得。”
太子道:“什么动不得!不就一介商户,就算死了,那又何干!”
林羽砚听到这些话,她担忧的注意事态进展,也不知道他们接着又谈了什么,太子殿下就带着人离开了。
林羽砚看向韦令衾,韦令衾手里抓着被子,眼里满是阴凉。
林羽砚忍不住在心中叫好,赶紧的恨起太子来吧,以后有太子受的!
穆恒翎策马北上,不知为何,脑海中总是记得那个躺在床上的瘦弱男子。
他在城门处停下马,回望一眼这石林州,还是掉头离开。
林羽砚带着韦令衾一起出发西南,侍卫将韦令衾转移到马车上,林羽砚去跟韦令衾说了一会话,让他别担心安全。
岂料韦令衾十分不在乎,“你先顾好自己吧。”
林羽砚才想起今天都没跟穆延倾说过话。
车队一路南下,中间歇息也只见穆延倾远远的站着,很明显是不想她去打扰。
林羽砚不当一回事,等到了距离西南最近的一座城,她终于憋不住了。
她过去问穆延倾:“世子爷,我想给家里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