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这样的事情,刘道源也知道是无法用电话询问的,李凡早就告诉他,慎用电子通讯,你在那边干的所有一切都会被监视,刘道源开始不信,可李凡的话让他不得不信,连德国**的电话都被监听,监听你的电话和电子邮件算个啥?
所以,每有大事,刘道源就会从俄罗斯那边绕回国内,去俄罗斯的理由很好找,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鲁道夫家的女婿啊,去俄罗斯看看企业不行吗?何况,最近在俄罗斯那边又有不少让刘道源感兴趣的东西呢,刘道源必须亲自去看。
刘道源在西欧掏老宅子的事情很快就被一些华商模仿,他们发现在西欧已经是慢了半拍,于是就转道去东欧,去俄罗斯,可是在俄罗斯这里却是很难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无他,俄罗斯人太能喝酒了,而且,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还有那么一段时间找不到酒喝,别说存货了,就是最廉价的二锅头都是好东西,怎么可能还给后世的华商去淘?可是在他们像鼹鼠一样的狠劲寻找之下,还是有了一些东西找了出来,让这些人有了些许的希望,啥东西呢?刘道源都要去看?
原来,早在五十年代,一批学生去苏联留学,其中就有不少是去学美术的,这些人在苏联一直学习到六十年代初才回国,而他们在苏联学习期间可是画了不少习作的,这些习作最后流散到各处,也不知道那些华商是怎么淘出来的,要不是有些油画的背面上有繁体的汉文,那些人也不敢认定,毕竟油画是不落款的。
这可是刘道源的本行,那些华商当然知道了,可是他们却不是请刘道源过去帮他们鉴定的,而是打算把这一堆画作卖给刘道源,他们都知道刘道源是做这些生意的,不管能卖多少钱,在那些华商看来,好歹也是一点收入,多少可以让他们有点收益,要知道,他们为了在俄罗斯掏老宅子,那可是没少花钱的。
难道这些人不会直接带回国去处理吗?还真是不大敢。首先,油画在国内不流行,很少有人会在家里挂着普通的油画,就是一些宾馆在走廊里,洗手间里挂的那些装饰性的油画,那也都是某些地方工厂化生产的,便宜的才几块钱一幅,弄回国,怕是连邮寄费都不够啊。最关键的是,那些画已经被俄罗斯人定性为“习作”,同时,也无法鉴定出到底是谁画的,没有这个鉴定,那画就不值钱。
刘道源都了莫斯科,很快就与那些人接触了,一大堆,看上去可是不少,各种各样的画作,弄的刘道源也是头大,用艺术技巧上的眼光看,绝大部分都很生涩和稚嫩,这点刘道源还是能鉴定出来的,他倒是想找李凡问问,可这样的小事去问,非被小老大一通讽刺挖苦不可,于是,他仗着口袋里不差钱,一口价,一万欧元,将现场所有的画作都吃下,那些掏老宅子的还想讨价还价。
“你们也看到了,我连那些画都没有看,给你们这个价钱就是给你们出点路费,这可不是我要你们来找的,而且,这些画最后要清理出来,你知道我得找多少人?得用多少时间?所有啊!你们愿意卖就成交,觉得价格低了,另请高明。”
“可是……你还是加点好不好?就算是垃圾,到了你的手上都会值钱,你是谁啊?欧洲著名的艺术品经纪,是不是?那东西过了你的手就等于是镀金了!”
不能不说华人是真会谈生意,这马屁拍的滴水不漏,还特么的特别有特色,刘道源经受不了这样的马屁熏陶,最后又咬牙给了五千欧元,这才算是拉倒。
可是,事情都没过一天,刘道源就一个电话询问江涛,本来的意思是想让江涛接手这个事情,可没想到江涛一句话就让刘道源开窍了,然后,消息还传开了。
“你仔细的查看那些油画的画布,只要是细密的就是华人学生画的,其他的你可以先放到一边去。”江涛在电话里随意的说道,“你问为什么?废话!那个年代,咱们的留学生一个月才五百卢布,包括吃穿住的一切,他们舍得在苏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