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垂直的通气孔,有了隧道入口处的两根钢管,被困在里面的人总算是看到了希望,他们的生存条件也变的好了很多。现在,垂直通气孔与入口上面的那根钢管形成了空气对流,下面那根钢管的流水也变得稳定了。
“想要把里面的水排干是不可能了。”战锋看着钢管流水的记录曲线后对巴甫洛夫说道,“很明显,现在入水和出水已经趋向平衡,根据从里面传出来的视频来看,隧道入口处几百米的地面已经成了烂泥滩,第一次打通的那个巷道口也在那个位置,没有特殊的着装,根本就走不到那里。我们现在开挖巷道是对的。”
“是啊!好彩我没有断然就接受那个叫邝鲁明的建议,还是你的方案全面稳妥。”这句话等于是给战锋的抉择定性了,能从巴甫洛夫的嘴里说出来,不容易。
“那不是我的方案,我其实不具备这个方面的专业知识,是那个年轻人,他对这里的熟悉程度怕是超出了你的想想,这里的古迹其实是他最先发现的。”战锋搓搓自己的胡茬子,“也许你会感到奇怪,一个古代学系的人怎么就到了这里。其实,也是因为承包工程的老板与他们是朋友,在开始施工的时候,这里出现了状况,需要小型挖掘机,就把那年轻人叫来帮忙,这一来二去就发现了古迹。而最早组建一般考古队的就是Y大学的古代学系,那年轻人就是队长,等到他发现洞穴里有类似巴米扬大佛的石像后,才上交给联合国,那年轻人很懂得分寸的。”
“原来是这样,可后来他为什么离开了呢?就算是组成国际联合科考队,他也应该成为其中的一份子吧?这也是联合国相关机构的惯例啊!”巴甫洛夫说。
“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恐怕你得去问伦富赛了,联合科考队是他负责的。”
战锋不是不清楚,他是不愿意对伦富赛的事情说的太多,说多了那意思就变了,反正将来这个官司也是要打的,伦富赛怕是不会有好结果了。
通过盯上的通气孔,食物和药品源源不断的送了下去,就是每次送的时候,都得把隧道进口处的钢管给关闭,否则,下面冲上来的气流是足可以把轻一点的东西给吹出来,种种奇观也是给救援队上了一堂现场气流流体课。
国庆假期早就结束了,钱博平回到了公司,他给公司带回来了“重大投资项目”的课题,一方面设计公司要更换思路,设计的重点改为山区道路和特色建筑,另一方面,策划部门开始对项目的近期、中期和远期投资的测算,还要求把金融成本也加进去,并且要预留货币升值贬值引发的利率空间,把公司里的一群人再次搞的鸡飞狗跳。辰全集团这样一动,顿时也把王氏集团、魏氏集团以及周边的几大集团全都给带动起来了,他们不知道这次辰全集团要玩什么,可都纷纷跑来表态,嘴上说的都是“誓与辰全共进退”,心里想的都是“无论如何得分一杯羹”。
在罗霄山的几个县甚至市里也弄得像发生了一次大地震,几乎所有的机构都动了起来,各级头头都在掂量和研究辰全集团提出的条件,对他们来说,这是机会,同样,他们也担心,眼下这些项目在省里无规划,无计划,无立项,能行吗?
原本是一个县里的事情,可是,这牵一发动全身,最后还是把市里给扯了进去。坐落在罗霄山脉里的这个地级市,虽然古老并且有着光荣的历史,可特殊的地理条件和诸多历史原因,使这个级别不低,规模不大的地级市一直处于经济生态的低端,自打**以来,就始终是追赶追赶,这还是给脸上贴金,实际上,这里就是为一些经济发达地区提供廉价的劳动力,为那些商业集团提供基础原料,如果不是国家大力提倡开发旅游资源,这个地处深山里的小城,还不知道要熬到啥时候。可是,当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到头上后,还是能叫人蒙圈一阵的。
“我认为这是个机会,是我们冲破崇山峻岭桎梏的一次生机!”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