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大“汇报”工作了。
“水印画的事情……我没想到这次反应的如此好,我都在想,要不要再去弄一个?狼吞虎咽我可以不弄了,可是,凯琳娜的那幅《净检法师》还是可以弄。”
“你给我打住!”李凡的眼珠子一瞪,“上瘾啦?同意你去复制是为了钓鱼,你还真是没完没了的想瞎折腾?要的都这样搞,那国画市场还不乱套?你是有钱可以去找荣宝斋,那些没钱的穷画家怎么办?他们玩不起高端的,就会去琢磨低端的,许多画家一辈子可能就只有一两幅精美的作品,他们能不动歪脑筋吗?”
李凡的话虽然没有细说,可刘道源马上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弊。市场是具有强大魔力的,只要市场上有需求,就会有人挖空心思的去满足这种需求,不管是正常的还是畸形的,只有让一些人碰的头破血流,让市场知道这个水印复制的高成本和高难度,才能打消一些人的痴心妄想,李凡给托马斯下套的用意就在此。
那你李凡为什么自己却要去搞水印复制?这里还是有原因的,那幅《仿富春山居图》最后本身并不是可以悬挂的国画,而是要通过现代技术完整的贴在画壁上的,也就是说,只要贴上去了,那幅画在人世间就不复存在了。李凡很清楚,画家作画,靠的是一股子冲动和激情,靠的是瞬间产生的灵感,事后,也许有修补上次创作的遗憾,可是绝对无法复制第一次作画时的情感。李凡不想让凯琳娜第一次的巨作,哪怕是模仿别人的巨作就那样远离自己,所以,他让表哥出面去找荣宝斋,按照他的想法就水印一幅即可。可是钱博平不干啊,那么好的东西,干嘛只复制一幅啊?说什么他都得留下一幅吧?于是,跟李凡掰扯了两天,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可他没有想到这个举动会招来托马斯那样的人,他给方丹一幅画本来是一种“友谊”的表示,是想把方丹尽快的引进国内,这边刚刚摆出画来,那边的刘道源就喊了出去,结果,引得托马斯就开始了另类的行动。
托马斯想玩猫腻,那李凡就不客气了,他可是知道,大都会博物馆里有太多的华夏文物了,也该让他们出出糗了。于是,见招拆招的一系列动作就出现了。
“那几个师傅你都打点好了吗?让他们恪守本分,不要多话即可。”
“放心吧,他们都知道行里的规矩,只干自己的事情,根据我的了解,大部分刻板师傅都已经回国了,剩下二位是水印师傅,估摸着还得个把月才能出结果。”
刘道源把自己了解的事情娓娓道来,李凡是一边听,一边点头。
“好,你就当着不知道的,他们最快也是要在秋拍的时候上拍,秋拍咱们不用帮方丹了,没理由次次要帮他,他还不领情,还以为是他自己的号召力。”
“嘻嘻,这老家伙马上就要回国了,他跟薛万锦合伙搞的拍卖公司差不多了,在手续上已经完备,搭架子也不难,难就难在第一次拍卖需要轰动效益,可他手上没东西,我估摸着他还是得来找我,可我最近是不会回国了,欧洲那边的买卖咱得好好的看着,能够帮一些艺术家赚点钱,我心里很安逸的!”
李凡向刘道源伸出了一个大拇指,“不错啊,思想境界提高了!”
“不提高不行啊,跟你们比起来,我原来就是个混混,现在,衣食无忧了,家里也有了传承,心里踏实了,也该给社会做点事情。”刘道源似乎动了感情,“现在,我把一些在国内卖不上价钱的好东西引进到了欧洲,使那些艺术家们都可以增收,他们增收了,创作热情就会更高,这是双赢的一个做法!”
“有一点我提醒你啊,方丹在国内合作的拍卖公司,还有他在巴黎的拍卖公司,你都不要参合,保持自己的独立性,这是为了将来的活动留后手,我十分担心一旦方丹陷入托马斯搞出来的丑闻,他在巴黎的那个窗口可能就废了。你要十分留心那边的情况,必要的时候还是要拉他一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