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肯定看错了,这几日我在田府吃得好睡得香,简直横着走。甚至还胖了呢。”
林氏果然立刻就道,“不可能,你明明就瘦了。母亲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不会阻止你跟赵大夫学医的,你不用编这种话来安慰母亲。”
沈月乔一时无语:“……”
“母亲,我真的胖了,今天刚上秤的,比之前还重了几两呢。不信你问问采芹她们。”
沈月乔无辜的看了看采芹采竹,非常淡定的祸水东引。
林氏转头看过来,“真的么?”
采芹和采竹哪敢说不是真的,立马异口同声的道,“是,是真的。”
采竹机灵的说道,“姑娘比前几天重了五两了呢。夫人,那田老对赵大夫和姑娘都十分客气,什么大鱼大肉好吃的都供着,姑娘没受委屈。”
重了五两还行。
沈月乔突然就觉得自己变沉了。
林氏听了采竹的话这才笑逐颜开,“这也是应该的,我们家小乔从小什么好吃的没见过。”
这话说的,咱是出诊,是去看病,又不是去享受的。
林氏仿佛能听见沈月乔在心里吐槽,接着说道,“不过咱们既然是出去看诊,也不好太给人家添麻烦。”
沈月乔连声称是。
好声好气地哄了一番,林氏确定沈月乔一根汗毛都没少,这才放心的回去。
沈月乔松了口气,活动了下身子便去沐浴。
沐浴更衣出来,晚饭都给她准备好端过来了。
沈月乔一边吃着一边问魏妈妈和采俏,这几日府里还有城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她一顿,便让魏妈妈先下去歇着。
屋里留下三个丫鬟伺候,采俏这才实话实说。
原来,沈月乔那日刚出门,后脚化州邱家便派了管家来,说他们当家主母很想念沈汀雪和邱明若,让他来接人。
沈汀雪知道邱家来人接,二话不说便收拾东西跟他们走。
林氏劝说她等沈月乔回来让她瞧了病再走不迟,她也不肯,说她是出嫁的女儿,不好在娘家住这么久的。
林氏拦不住,只能由她去了。
沈月乔问:“那老太爷和老爷就没说什么?”
采俏摇摇头,“没听说老爷和老太爷有表态。”
沈月乔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问三个丫鬟,“大姑奶奶一直是这么个性子么?”
三个丫鬟都是一愣,“大姑奶奶性子不对么?”
“没事,你们继续说。”沈月乔摆摆手。
她心说,二房对儿女的教育应该都是一致的,不应该几个孩子偏差这么大。
以沈隽为例,他虽然平时看着成熟稳重,但私下里就是个憨憨的性子,还幼稚。
沈汀乔说是锦州第一才女,可她也是个敢爱敢恨的性格。
要说沈汀蕙是妾室所出的,有些不不同还能说的过去,没道理到了沈汀雪这个长女这里就截然不同。
她那个便宜大姐,怎么看怎么像是个逆来顺受的。
跟娇蛮跋扈的原主,和沈汀乔还有沈隽都差别太大了。
采俏又说了薛家那边的事,自打薛霁离开薛家之后,就跟薛老爷薛大太太彻底断了联系,虽然薛家知道他去读书了,但似乎都很有默契的不去打扰她。
至于那个陈幼薇,彻底没有消息了。
济民堂被封的消息如今已经传遍全城了,关于济民堂被封也传出了很多的说法。
有人说,赵大夫是仗着自己有点医术,就想敲诈勒索。
也有人说,赵大夫自恃医术高明,不把病人的命当命。
还有的人说,赵大夫是得罪了权贵。
虽然前两种说法传的沸沸扬扬,但依旧不少人也在替赵大夫喊冤。
“赵大夫行医多年,人品医德都信得过,肯定不会做什么昧良心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