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开盖子后,她又拼命拍打着玻璃,哀求地看着傅云谏。
傅云谏的神色却冷漠无情,“既然是你家的水族馆,你就好好在这沉睡,十年半载都不会有人打扰你,还有你老公……”
“明天中午十二点,他就会变的一无所有,我是要做不到,我傅云谏三个字倒过来写。”
撂下话走向宴姝时,他眼里的戾气消了不少,弯下腰,将宴姝公主抱起来。
宴姝乖乖用手搂在他脖子上。
傅云谏把人抱上车后,
又返回来将水族馆的门锁死,像牧含雁那样拿杂物挡着。
上车时,他打了个电话出去,让人查牧含雁名下有什么公司,把这家破旧的水族馆买过来,再查高志泽名下的公司。
“明天早上就让高志泽破产,要不就是我让你破产!”傅云谏冷冷吩咐完,挂了电话。
傅云谏启动车子时,见宴姝侧头看着自己,“怎么了?”
“没什么。”宴姝把头扭回去。
她用手拉了拉要滑落的西装外套,“回酒店吧。”
“不行,去医院。”傅云谏将车子开出去,“得让医生检查下你身体有没有事。”
“我没事,就喝了点水。”宴姝不想大晚上去医院跑一趟,又回去酒店,太折腾了,“听我的,现在,回酒店!”
傅云谏余光瞥了宴姝两眼。
见她身上确实没什么伤,就驱车回酒店。
傅云谏将车子停到酒店车库,宴姝想自己走,男人不由分辩的抱着她进了电梯,她就把衣服遮在头上。
看她这鬼鬼祟祟的样子,傅云谏气笑了,“我有这么见不得人?”
他能见人,但她不行。
她可不想明天微博就出现她跟傅云谏的新闻,她还要回明珠酒店上班的。
回自己住的套房后,傅云谏直接把宴姝放在浴室,让她去洗澡。
他则去了客厅,打内线给酒店餐厅,点了几样食物跟一杯姜汤,然后又打去前台,问了下医药箱放在哪。
去吧台下的柜子拿医药箱时,傅云谏想起什么,摸出手机又打了个电话,“查查那两个男人在哪,明早之前把他们找到,送到那个水族馆,跟牧含雁一起作伴。”
电话那边的张特助,“……”
讲真的,他跟了傅总这么久,从没见男人这么凶残过……
看来牧含雁干的事一定罪不可恕。
等傅云谏将医药箱提到客厅时,宴姝已经洗好澡从浴室出来,穿着墨黑色的浴袍,系的严严实实,锁骨都不露出来。
傅云谏看宴姝头发是湿的,又去翻找吹风机,让她坐在沙发里。
男人本来想替她吹头发。
但酒店这种吹风机,跟常见的那种不一样,而傅云谏从没吹过头发,摸索了半天打不开。
傅云谏打不开吹风机开关,还一副镇静自若的样子,“这吹风机应该坏了。”
宴姝从他手里拿过吹风机,看了一下就知道怎么开了。
“我自己吹吧。”
“我来,做事半途而废不好。”傅云谏把宴姝打开吹风机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
接过后,关了一下又打开试了试,然后给她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