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明明只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孟安雪却感觉等了好久。
好在有夜君临在她身边,孟安雪才没有觉得度日如年,除了夜君临去公司的时间,还有她给病人治病丹的时间,其余时候两个人几乎都腻在一起。
就连夜君昊都看得牙酸,偶尔出言调侃,更别提整日跟在夜君临身后的小伍了。
这个期间,古舒月来找过夜君临一次,不过夜君临没有受虐倾向,没有见她。
古舒月别说进入山庄,就连这方圆千米她都无法接近。
看着曾经住过十几年的老宅,如今连接近都被拒绝,她心中的复杂无人得知,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可了解夜君临的孟安雪,还是在下面人通知古舒月离开的消息后,看到了男人脸上的落寂。
听说古舒月被禁止踏入夜家,并且夜君临给她留了一笔钱,留下不再联系的话后,没多久她就和花小蝶产生龌龊,两个人分道扬镳。
花小蝶在那次事情之后,同样没了踪影。
夜君临曾经派人查过,可花小蝶的行踪就像曾经的安兰一样,查不到踪迹。
似乎还有些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在黑暗中涌动。
……
星期六,订婚的日子终于来了,孟安雪穿上早就挑选好的礼服,任由化妆师给她画上淡妆,做好头型。
恢复良好的夜老爷子还有夜君昊,陆陆续续来过这里,只有夜君临没有来。
夜君临倒是一直吵着来见孟安雪,可惜一大早出来,他就被夜老爷子带到了另一边。
说什么现在见完一会儿又见,就没有了惊喜感。
对于这点,夜君临和孟安雪都挺可惜的。
早上四五点,孟安雪就被一群人给折腾醒了。
因为夜君临说,他要给孟安雪一个最隆重的订婚礼,所以今天的订婚礼简直堪比结婚。
孟安雪不知道,原来订婚还能有这么多的讲究。
订婚开始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现在才早上六点,孟安雪打了两个哈欠,从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
化妆师连忙制止:“安小姐,刚化好的妆,您可别再打哈欠了。”
孟安雪诧异道:“难道我的妆不是防水的吗?”
“是防水的,但是您这样的话,妆容易不好看。”
对于化妆,孟安雪不甚了解,只好听化妆师的意见,控制一下。
昨晚夜君临一想到要订婚,抱着她亲亲搂搂的一两个小时,两个人最后差点擦枪走火,这才作罢。
早上醒过来,她发现她的嘴唇都被亲肿了,在夜君临的笑声中,她用丹药加灵力,这才消肿。
这个男人还没有做下一步,就这样,想到那天两个人探讨兵法时候,她摸到的武器,孟安雪红了脸,无限娇羞。
就在这时,夜天成夫妇进来,两个人脸色不太好,眼底泛青,神情疲惫,一看就是没睡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两个人强力打起精神,在孟安雪面前没有表现出来,还说着夸赞祝福的话
夜天成:“小雪今天真漂亮。”
孙琬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小雪哪天不漂亮?”
“我是说,今天格外漂亮。”
孙琬上下打量了小雪一眼:“不得不说,民政局还是靠谱的,没想到小雪随意一抽,都能抽到君临,两个人正好般配。”
“一看到你们,我就想到我年轻时候,如果我年轻的时候也能随机分配到适合的对象,那我就不用调教你二伯这个榆木疙瘩了。”
说着,她斜了夜天成一眼:“你看看君临,曾经也是个榆木疙瘩,结果人家不用小雪调教,自己就知道看书学习进步。”
孟安雪诧异:“我看二伯挺会疼人的…”
“那是你不知道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只知道画画的榆木疙瘩,我这么个大美人站在他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