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女才十五岁,才刚刚的初长成,正当笈笄之年。
“贾大人,实不相瞒,这正是西域香水,也是贾午小姐送于在下的,还望大人恕罪。”
“这事也不是完全徴责与你,你也不必过于愆郁自己,我这几天以来,曾经觇察过小女,见小女这几日喜好粉脂,并且行为怪异,所以起了疑心。”
贾充看了看一旁正提心吊胆、诚惶诚恐的韩寿,不禁摇头叹息。
“唉……,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如若传出去,则败坏门风,恐怕会照人耻笑。”
凭着这个悬殊的地位,贾充其实根本是看不起这韩寿的,就凭一张脸蛋竟然把小女的魂魄都勾走了,并且还春宫荡漾,一点不懂得规规矩矩,视婚姻如同儿戏,不知媒妁之言。
韩寿见贾充语言缓和了许多,脸色也不似刚才可怕,人也一下子放松了许多,这个如若搞不好是要满门抄斩的,所幸的是自己赌上的这前途,最终已默许收场。
望着贾充离去的背影,这风花雪月修成了正果。
这逾墙疏迹,罔然尚在,家丁消磨不了难捱,这痕迹残留,向贾充一五一十的禀告。
“这差不多近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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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发生了这么多次,你也太不知廉耻了,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女,竟然无所忌惮,胆子大的象斗揲一样,成什么啦!你怎么就不学学你的两个姐姐,一个王妃,一个太子妃,你也太有辱我贾家门风了。”
贾充虽然没有过于对韩寿严加斥责,但到了贾午那里,便毫不怜惜的教训了一番。
把贾午惊吓的泣不成声,幸好其母郭槐听到女儿的抽泣声,攘袂蹵屣蹀躞而来,几词谯诃,才知贾午衵裤私猥。
“老爷,你这是何故,错不在女儿,我看韩掾少人也不错的,人长的哪个女孩子看了不心动,我家贾午是个早熟的花朵,想学了她的两个姐姐,南风和贾荃,则也实属正常,我看就按了女儿的心思,择良辰吉日,替他们拜堂就是了。”
郭槐夫人揶揄一笑,也不蹙眉徵责,却把一脸泪水、委屈脆弱的贾午搂在怀里,拊背于贾午,并且自己好言劝慰。
“女儿毕竟要出嫁的,早晚的事,南风在太子九岁时,就被皇上点为太子妃,并且大太子两岁,当初杨皇后坚决反对,说南风长相不好看,并且长两岁,这不合皇家婚娶之礼,还要改选贾午为太子妃,武帝也被说动,并要了贾午,但贾午那时才几岁,再说南风思维敏捷,心思独特,这太子长大后正需要的是南风这样的,所以皇上才不顾皇后的反对,立了此君臣联姻,现在我家贾午也长大了,也应该有她自己的选择,什么王公士族,门当户对,虽然这是祖制,但总比让人闲言碎语好多了。”
“好,好,别说了,一切就随她自己的命,下嫁于韩掾少,她自己做出的选择,以后就别怪我们父母没有给她提醒过。”
贾充见自己胳膊拧不过大腿,再说也是一时发泄撒气而已,自己身为重臣,贾午与韩掾少私会,也不能怪责韩寿,毕竟是女儿自己主动送上门,再说韩寿愿意跟贾午一起,也是想攀附上贾充的权势,也属正常。
这贾府幕僚和远近宾客近百人,为什么贾午就独看中韩寿,这分明也是情缘有定,而并不是草率行事,抱一时之欲而解当下的不寐。
不过这桩婚事还是不胫而走,家丁的嘴里面都能听到,说三小姐雪夜私会韩掾少,韩掾少翻墙登梯进闺房。
那些丫鬟其实挺羡慕贾午的,就凭贾午的那点姿色,这可还是委屈了韩掾少。
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非城中一人可以媲美。
言说韫藏的好玉,也只是贵族大小姐的一腰部的珮环而已。
贾府内张灯结彩,车马喧阗,热闹非凡,合卺之欢的大典终于开始,姑嫜高堂,酒醮相契,醺酲宾朋,这琉璃盎盏,芗脯簠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