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雪知道镇政府所有都出动了,就一心在嫂子身上,说:“嫂子,那我们回去好吧!”
可是陈茵茵摇摇头说:“嫂子你看到也听到镇政府全体出动了,而我作为妻子的好意思在静静等候么?这样的话,我似乎成了太后啦!”
“从刚才几个醉汉还有镇政府大汉的反应以及说话,嫂子其实你像了太后啦!人家对你毕恭毕敬就说明一切了吧?”
可是陈茵茵摇摇头说:“难道嫂子你不以为只是你哥哥的作用么?”
李冰雪微笑一下说:“这也证明你也不简单嘛,让我哥哥看上的女人,除了运气好还必须有内涵嘛。”
陈茵茵苦笑一下,现在这种状况还说什么运气?不过陈茵茵没有吱声说出自己的难处与愤懑。
李冰雪看着陈茵茵很快上了车就随着走了几步说:“嫂子,既然这条难行道已经有人走了,那我们就走新路好吧!”
走新路,起码避免陷坑少了风险,如果陈茵茵同意一定好!
陈茵茵正要摇头不同意,她的电话响起,虽然是一个固话打来而且陌生,但是她还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接听键。
“您好嫂子么?李镇长找到了,他在自驾车上睡着了!”
陈茵茵一听到老公找到,但是在车上睡着了,内心随即涌来阵阵不知味道的东西。
本来有两个小时睡眠就足够的李儒生,他竟然在车上睡着了?
这不是长时间连每天两个钟睡眠都没达到,所以需要趴在车上好好睡眠吧?
陈茵茵此刻也趴在方向盘上,静静地思索着,特别是大姐发疯后老公所做的,所表现的状态……
李冰雪看到嫂子的车没有动,等待一会就叫陈海涛一起下车,朝着嫂子的车走去。
当李冰雪轻轻敲打车门,陈茵茵梦醒一样望望车门外,就赶快说:“啊啊啊,儒生哥他找到了!”
听到哥哥找到了,李冰雪原地忽然跳出了几下说:“啊好!太好了!我哥哥找到了!”
陈海涛听说李儒生找到了,马上拨打父母的电话,要向他们报喜。
不过,在电话里陈海涛也听到了大妹陈茵红在大呼大叫:
“老公你在哪里?!”
陈海涛听到,抓着电话的手都不由自主颤动了几下。
李冰雪发现陈海涛打电话的前后状态不一样,就问道:“老公,你怎么啦?”
此刻,陈海涛的电话传来了陈守业的大声说:“海涛,儒生在你身边么?你让他听听电话好么?”
陈海涛听声,知道父亲的意图,所以马上说:“爸,是小妹刚刚接到镇政府出去寻找队伍的电话而已。”
陈守业得知女婿没事虽然心里高兴,可是眼下被陈茵红搞得神经快要崩溃了。
“啊啊啊!那你能够给你儒生哥传个话,让他快点回来么?”
陈海涛听到了想想说:“这个事情我看你跟小妹亲口说最好吧!”
陈守业想想马上说:“那你可以叫你小妹听到电话吧?”
“可以!你就等等我把电话给她听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