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醉汉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李冰雪说他们饮猫尿,而且是出于一个美女嘴里,所以心境非常扭曲。
一个醉汉准备放下陈茵茵要奔向李冰雪时,又有一台车开过来,很快在陈茵茵跟前停下来,车上很快跳下三个汉子,迅速走向陈茵茵。
“嫂子,怎么你也出来了呢?你这样的状况被李镇长知道了,不是要心痛死了么?”
“李镇长?不是李儒生么?”几个醉汉大吃一惊,马上朝着刚刚下车的几个大汉匆匆走去。
几个醉汉还未到位,三个大汉看到陈茵茵的车与一台货车相对,就问:“嫂子,你怎么啦?是不是货车拦住你啦?”
陈茵茵还未说话,李冰雪迫不及待问道:“几位大哥有我哥哥消息了么?”
一个大汉赶紧摇摇头说:“我是听到镇长这么深夜还未归家,镇政府所有干部都赶出来分多路去寻找了,我们这一路准备走小路寻找呢。”
陈茵茵听到镇政府干部全体出动,心中涌起一阵感动说:“那就打扰大家了,谢谢!谢谢啊!”
一位大汉马上说:“嫂子你千万不要这样说,我们所做的跟李镇长之比,是天与地的差别,那吉人民谁个都知道,没有李镇长他就没有那吉今天的大好形势哟!”
几个醉汉听到这里,忽然跪倒在陈茵茵跟前,带着无限的忏悔说道:“我们该死啊!怎么胆敢冒犯李镇长夫人呢?”
陈茵茵看着眼前,看到一百八十度反转的画面,望望几个醉汉问道:“你们不是说我撞到你们的车,要赔偿么?究竟要赔偿多少才合理呢?”
“没……没有!即使你把我们的车撞坏撞烂了,我们也不会要半分钱的!”
陈茵茵摇摇头说:“如果确实把你的车碰坏了,是需要赔偿的,请你们老实报个价钱吧!”
这时镇政府一个大汉望望几个醉汉的,忽然指着一个醉汉喝道:“你不是跟忠诚老板搞工程那个么?你胆敢对镇长妻子发难,你的良心被狗咬了么?如果不是李镇长,你们哪来工程干?还有个屁公司?”
那个被骂的醉汉忽然再次跪倒陈茵茵跟前说:“嫂子,我斗荣冒犯镇长夫人的,请问你怎样才能饶恕我们呢?”
镇政府几个大汉手一挥马上说:“走!镇长现在还未回家,他们家里人担心着他,我们快点去找到镇长,就是对镇长夫人的回报知道吧!”
镇政府几位干部的重任是寻找镇长,所以应付一下眼前状况就对陈茵茵说:“嫂子你现在这个状况不要再赶小路了,回去等候消息吧!”
陈茵茵点点头说:“那就拜托你们,辛苦你们了!”
那几个醉汉正想跟着上车,陈茵茵忽然大呼说:“你们三个醉昏昏的,如果心里惦记着镇长的好就不要再乱窜了。”
见个醉汉连连点头后,纷纷掏出手机然后说:“我们紧记夫人教导,所以只好动用兄弟们帮忙了。”
几个醉汉说着,再不好意思站在陈茵茵跟前,匆匆离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