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醉汉凭着酒力勇气满满地靠近了陈茵茵,都是笑容满面,而且一脸懵逼似的望着她。
“哈哈,说事,善于说事,什么叫善于说事?我们不懂啊!”
陈茵茵不想跟他们再扯皮,所以抓起手机说:“你们一位大哥快点用手机来收钱吧!”
可是几个大汉此刻根本就没有想到收钱,而是想着眼前抬手可以摘的,美丽的鲜花!
所以那个离陈茵茵最近那位手一向前,只想把陈茵茵那个手机夺下来。
只是他没想到,刚刚到女人头上那只手忽然被抓住,而且随着一用力就有种刺痛的苦楚。
“哎哟!”大汉大呼起来。
站在车门边的两个大汉看到听到带着神奇的一幕,惊愕地望着陈茵茵,然后很快分散摆开姿势,防备着美女的进攻。
陈茵茵再次兴趣手机说:“你俩位大哥来一位,我把五千元转到微信上吧!”
完全是带着不容疑问的口吻说着!
五千元,这个美妞自觉给五千元?实际上大货车还没碰到哪里吧?这五千元来得太容易了吧?
不过,此刻几个醉汉的心意不在钱上,再说了一位兄弟被美妞作弄一番,如果就拿五千元算了,行么?
两个醉汉还未说话,刚才被拧了一下手的大汉大声说:“五千元?你这五千元能够抵偿我这个伤痛么?”
陈茵茵轻蔑望望还趴在地上的醉汉说:“你没有觉得自己挨痛是咎由自取么?”
“咎由自取?你一个美妞在我们几个跟前可以说这话?”站在陈茵茵跟前两个醉汉摇头嘻嘻笑说着。
陈茵茵简直没有心机跟他们扯皮,她越是被他们缠着心里越急,所以一咬牙说:“你们刚才不是说要一万元么?我给么了吧?”
呵呵,现在又同意一万啦?这钱来得太容易了吧?看来这个美妞钱多的是!
那个从地上颤颤巍巍站起的醉汉望望陈茵茵,嘴里马上说:“呵呵!一万元?能够把我的伤疗好么?”
陈茵茵发怒了,但是眼前是三个醉汉,自己又是个孕妇,即便力量较大,可是使出五成都怕伤到肚里的孩子,所以只是睁眼望望对方。
车门处两个醉汉守着,陈茵茵想着上车都没有可能,怎么办啊?
好在此刻陈海涛与李冰雪赶到,他俩刚刚看到陈茵茵就叫:“妹妹!”
李冰雪跟着叫一声:“婊子你怎么啦?”
几个醉汉没想到一台车上下来两个人,而且还是美妞的熟人,看来煮熟的鸭子要飞了!
不过,刚才被陈茵茵捏了一下还痛楚的醉汉心里不舒服,所以望望再望望眼前说:“美人啊!你刚才打伤了我,赔钱是理所当然的吧?”
李冰雪听到醉汉的说话直接盯着他问道:“大哥你在说什么话呢?不要以为饮下几杯猫尿就胡言乱语好吧!”
三个醉汉听到李冰雪说他们胡言乱语就非常不爽,所以有一个马上走近李冰雪瞪着问道:“你说的什么话??请你想准才好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