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涛听到妻子的说话,连连说:“啊啊啊,那我们到前面可以拐弯处掉头,掉头!”
李冰雪扭头望望陈海涛说:“老公,我们这一折腾,不知耽搁多久了?”
陈海涛唔一声说:“没有办法啊!这里要向前公里才能掉头,一会我一开快点,尽快赶上我妹妹吧!”
陈海涛估计这个尽快,恐怕也是半个钟头,因为想到半个钟,不知妹妹已经到了哪里了就心急。
妹妹情绪不好又是大肚婆,做大哥的想着就急得不行似的。
再说陈茵茵,她虽然心中有一肚子怨气,可是老公十点多未归来,她担忧也许思想压力太大,也许再无颜面回来,最怕是经受不起折磨,想不开。
陈茵茵想着,想着,觉得自己为老公跟大姐发生的事情太过了,其实这事谁都不想的,只有神智不清的大姐才傻傻的高兴而已。
由于思想太过乱七八糟,陈茵茵的车与一台在丫路出现的大车发生了擦边。
大车上跳下三个大汉,看样子是刚刚饮酒回来,个个都是脸面通红。
对方是大车,自己是小车,陈茵茵觉得擦边也自己吃亏而已,所以朝着下车走来的几个大汉说:“几位大哥,你们那大车没事吧?”
几个半醉的大汉听到是个女人声音,嘻嘻笑笑对视一下加快了脚步。
虽然是深夜,但是靠着着两台车灯,很快看到刚刚走下车的陈茵茵是位美女,虽然是位大肚婆,可是大美人依然毫不逊色。
三个大汉中一个把陈茵茵上下审视一遍,然后嘴巴贴着两个大汉耳边说了一通,然后走近陈茵茵说:
“你知道是自己违反规则吧!虽然我的车是大车,可是车头也陷进去啦!你知道我们的车是刚买回来的么?”
现在是深夜,这里又是偏僻路段,这几个家伙一看就醉汉,陈茵茵脑子里马上划下一条警戒线,所以一边准备退回车上一边说:
“哪啊,既然你们想要赔偿,那就开个价钱吧!我马上转给你们。”
那个说话的大汉忽然跨出两大步,一把拉着陈茵茵的一条手说:“一万元,要不就陪几个哥们乐乐,一万元抵消怎样?”
陈茵茵听声,忽然一用力,被大汉抓住的手马上挣脱出来。
大汉万没想到,自己的铁手竟然被挣脱,怔了一下然后呵呵笑说:
“喔!美丽的女人不是温柔无骨么?怎么眼下这位美女如此特殊昵?哈哈,看来作乐方面也是特殊的一位吧!”
另外两个大汉早就知道陈茵茵会倒退车上,所以趁着他们那个哥们跟陈茵茵纠缠之际,马上把车门堵塞起来。
陈茵茵挣脱大汉抓住的手,回头就看到两个大汉靠在门边,只好站住双手护住肚子说: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有事论事嘛,怎么扯得那么远呢?”
那个追到的大汉嘻嘻说着说:“说事,难道我们不是跟你说事么?难道说钱说赔钱方式不是说事么?”
陈茵茵此刻反而镇定了,带着严正说:“赔钱是在合理中赔,这才是正事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