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解释,这帕子……”
不等盛澈说完,赵倾城一把扯过那甚是碍眼的帕子扔进了身后的假山水塘里。
与此同时已经钳住了她的下巴将人稳住,舌头灵活的撬开她的牙关,肆意的翻搅追逐,似乎在宣泄那不愿言说的不满。
直到盛澈舌根发痛抵着他的胸膛求饶,赵倾城才肯将人放开。
“我还不够你看的?出宫便去勾搭姑娘,罚你今晚不用睡了。”他微微喘着粗气,低声责备。
盛澈眸中尽是窒息后溢满的水光,小声讨饶:“我冤枉,明明是那姑娘看上的我,要不是她塞帕子我能被你发现?”
“还犟嘴,”赵倾城又俯身重重往她脸上嘬了一口,盛澈一度觉得自己的脸是个任人揉搓的面团。
“说了不让你跟着,你还是跟来了,如此不听话,我须得好好责罚你一番你才会长记性!”
瞧着赵倾城要将她吞吃入腹的眼神,盛澈撇撇嘴,打着商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看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再弄坏了。”
赵倾城听的胸膛一阵闷笑,将人紧紧压在怀里,震得盛澈脸都麻了。
“可是青山多娇媚,引君入前来,又该怎么办?”
说着,捏了捏她的脸。
盛澈后悔不迭,赵倾城属鹰的?眼神这么尖。
她被藏在假山后面好生刁难了一会儿,赵倾城才舍得将人放开。
“舅舅在前朝与百官叙旧寒暄,我是抽空溜出来找你的,需得尽快赶回去,不然不合规矩。”
“那你快些走吧。”盛澈忙催促他。
不料这话赵倾城听着不顺耳,捏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笑吟吟的威胁道:“乖乖在交泰殿待着,等我回来再和你算账。”
……
“九爷回来啦,咦?九爷你脸怎么红了一块,脖子也有……”瞧见盛澈低头进殿,正尘起身迎上来。
“嗯……被蚊子咬了。”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暖手。
正尘往殿外瞧了眼,刚巧吹进来一阵寒风,他不尽打了个哆嗦,赶忙将殿门关上了。
“这天哪来的蚊子,九爷出宫又和人打架了吧。”
“哪有,”盛澈捧着手里的茶盏,抬头瞧见正尘手里的那把锁:“你又捣鼓上这锁了?”
“我在宫里闲着无聊嘛,”正尘将手里的东西晃了晃:“九爷,你说这锁为什么叫千秋锁?”
“或许造锁之人自负,觉得千秋万载都没人能打开吧。”
“这么狂?”正尘摆弄着手里的锁,毫无头绪的模样。
盛澈淡淡看了一眼他手里巧夺天工的物件,不尽道:“他有狂的本钱。”
正尘啧啧两声:“说的也是,我都研究好几天了,一点门道都没摸出来。”
说着,他心痒难耐的将阴阳锁扣掰了掰,似乎下一刻就忍不住将这锁给扣死。
不过若是真扣死了,那可就真是死扣了。
盛澈记得萧正道做的那把狮子锁的阴阳五行,她愣是在她爹手底下学了一个多月才记住怎么解,更别提如今正尘手上这件了,繁复精密的令人发指,光是天干地支图纹都透着古怪诡谲。
想解开,让伏羲亲自下凡吧。
正尘又摆弄了一阵,盛澈闲来无事就用红泥小炉给自己热茶,这边刚将茶叶换了,正尘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道。
“对了,九爷让我查的王昭容,我今日趁着去内务府的功夫打听清楚了。”
“说来听听。”她提起烧开的茶壶,倒了两杯雪顶银针。
“不出九爷所料,那王昭容确实与德妃有关系,她是王骞邕妾室的女儿,也就是德妃的庶妹,不止如此,王家在上次的选秀中推举了四个良人,最后太后留下了两个,还有一个是林美人,算是德妃的远房表妹,住在立秋轩。”
盛澈指尖绕着杯沿感受热气升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