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定然是为了报建承王围剿她送青山之仇,可是陛下,她现在报了仇,那就真的要走了。”
赵倾城沉吟片刻,似乎下了决心:“把悍匪盛九平日杀人善砍人左腿之事透露给建承王。”
凌与枫还是不尽担忧:“陛下,若是小九以后知道了,你就没有后路可走了。”
赵倾城怅然若失:“太后擅自下决定的时候,朕已经没有退路了,朕以后会好好对她,倾尽所有补偿她。”
凌与枫蓦然,似乎,陛下也只能这样才能把她留在身边了。
其实在行动那日,盛澈早早的在正尘那要来了迷药,知道冯和槿内功高强,正尘还专门调配了药劲最大,无色无味的那种。只待把他迷晕了之后,盛澈才和杨觞分头行动。
盛澈把郑祖安从他府上弄到权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吊到了门庭上,那边的杨觞潜入建承王府邸,越过王府重重守备私兵的巡查,潜入了一间佛堂,照着前几日多次的暗访,才找到了藏在佛堂后的庭阁,那庭阁机关重重,杨觞也是寸步难行。
佛堂内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整个佛殿奢华非常,但杨觞却发现佛龛下的三个跪垫颜色款式却不一,最左边的跪垫高出其余两个些许,定是平常无人跪拜,但颜色却老旧了许多。
杨觞上前查看跪垫,发现它不能拿起,所以便试探着旋转了一下,哪知佛像后背忽然异响。
高数丈有余的佛像背后竟开了一个约一人进的阶梯小门,杨觞按着路径走了进去,里面就是那间庭阁,庭阁内昏暗无比,伸手不见五指,杨觞用火折引路。却看见了满阁内挂着的画像,西面八方,挂满了那间偌大的庭阁。
画像上画着一名女子,杨觞从未见过,那女子在画中笑的很是明媚开朗,杨觞一副一副逐个看过去,却发现只有一副画像,那上面的女子是哭泣的模样。
杨觞诧异,仔细查看,却发现那画像背后有一处暗阁,想来那暗阁就是那人所说的藏账册之处,杨觞照着那人给的五行八卦逆施之术,果真打开了暗阁,取出账目之后,杨觞又顺手拿了一把建承王的藏剑,去权府找了盛澈汇合。
盛澈把剑粘上血,扔进枯井里,杨觞把账目送到凌与枫府上的时候,天也快亮了。
火/药案几日过后,盛澈带着正尘大药大摇大摆的来到了枫林晚。
这枫林晚几乎成了盛澈来上京之后的宫外聚集地。
“来,敬王殿下,我敬你一杯,若不是你挑头上奏,这建承王也不会慌了分寸,露出马脚。”
说着,盛澈端起眼前的酒杯,把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兰鸢姐姐今日给的若下春真是不错,后劲醇厚回甘,还带有点桃花蕊的香气,果真应了她说的,适合春天喝。”
赵景湛也饮下眼前的酒:“举手之劳,小九你的事,本王自当尽力而为。”
盛澈把玩着赵景湛专门带来的酒具,看着瓷杯上面的胎釉清浅,釉色却是火红的纹路爬满杯身,看着十分特别,用这么个漂亮杯子,她酒也能多喝几杯,边往杯子里斟酒边道:“敬王就不想问问我为何要你去参奏火/药案,而且,也不怕引火上身。”
赵景湛笑着说道:“为何要问,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本王,而且,本王以为你不会陷我于不义之地。”
“那是当然,我怎么可能是卖友求存的人。”盛澈激动地拍着桌子,高高扬起她不屑的下巴。
正尘在一旁被他家九爷忽然的义愤填膺给吓到手上的鹅腿都掉到了桌子上,看来今天九爷又得喝多了。
所以他只好无奈的把桌子上的那只鹅腿放到自己碗里,又把剩下的那只从烤鹅身上撕下来,才扯了扯盛澈道:“九爷,吃点东西再喝酒。”
盛澈确实是激动,本来想着能用火/药案的事令建承王跌个大跟头,没成想建承王最后竟全身而退。
虽说让他痛失了权松这名得力帮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