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魏正安从书案后起身,双手把楚连溪扶了起来。
“为楚兄报仇我何尝不想,就算溪儿不说我也会替楚兄报仇的。”
看到楚连溪哭泣,魏承业心疼地想上前安慰她,却想到在父亲面前不好逾越。
“溪儿你放心,只要他们肯在露面,我一定能抓住他们。”
“谢谢义兄。”
“你义兄为了楚家的事,费了不少的心思,就是为了能帮你查清楚家灭门的真相。”
转过身对着魏承业福身行礼:“多谢义兄。”
“好了,你们俩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儿一早你们就去太沧州,祭拜过就赶紧回来,以免再生不测。”
噙着泪水告退,出了书房,魏承业又把楚连溪送回房间,等魏承业一离开,楚连溪的嘴角却扬起一抹冷笑。
魏承业你如果知道你苦苦查找的凶手就是你爹,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勇气面对我。
秦素儿陪着姑姑秦喜瑞一直聊到魏正安回房,秦素儿对这个姑父是有些怕的,他一来秦素儿就借口回房休息离开了。
“我打算等楚连溪从太沧州回来就把他们俩的婚事定下来。”
秦喜瑞今天心情十分好,只因她最疼爱的外甥女要在丞相府小住几日,可一听魏正安说要定下儿子和楚连溪的婚事,她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
“那素儿怎么办?”
“他们二人虽没定下婚事,可大家都知道他们俩是一对啊。”
“糊涂,楚连溪若真的嫁到我们家,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那素儿怎么办?”
“素儿若真喜欢承业多等几年又何妨。”
“那好吧。”她现在只能想办法先稳住秦素儿了。
秦素儿借口来到丞相府小住就是为了惩治楚连溪,让她离魏承业远点,就在她兴致勃勃想着怎么作弄楚连溪的时候,楚连溪和魏承业已经去往太沧州。
得知两人一起离开,秦素儿气得直跺脚:“气死我了。”
魏溶溶将手里的糕点塞进嘴里:“这个楚连溪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哄得我们一家人围着她转。”
“不行,孤男寡女我表哥岂不是羊入虎口,我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可是他们去了哪我们也不知道啊。”
魏溶溶说得没错,他们一早就出门了,两个人想追都不知道去哪里追。
气呼呼的一屁股坐下,秦素儿发狠道:“哼,我就不信她不回来。”
“老爷老爷……”陈府管家抱着一副画像匆匆忙忙地跑进书房。
正在欣赏字画的陈路江见管家这么没有规矩不禁皱眉:“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老爷你看这是楚萧的画像。”
画面展开一个五十多岁身材高挑微瘦的男子出现在陈路江面前。
“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何止是见过呀,老爷,你看这人的胡子。”
“胡子……”陈路江微眯着眼睛,如果画上的男人没有胡子,嘶……
“是他,原来是他,错不了,错不了。去,快去备马车我要亲自去一趟丞相府。”
“老爷,楚姑娘今天一早和魏正安的大公子魏承业一同出城去了。”
“出城。”
“是,直奔官道,看方向应该是去太沧州。”
“去太沧州,去太沧州,现在她去太沧州能做什么呢……”
“老爷,你说丞相是不是知道了楚姑娘身份不一样,所以才会将她接到身边。”
“有可能,魏正安这个老狐狸最会做面子,他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我,不行,我不放心她在魏正安,去,把瑶儿给我叫过来。”
楚连溪和魏承业一刻不停歇两天就赶到了太沧州。
太沧州最好的客栈。
楚连溪进了房间不一会儿换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