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一顿饭就要和我做朋友啊。”
“嗯,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放下手里的东西,楚连溪笑问:“那你是谁呀?”
“我是陈瑶儿,我爹是立夏朝首富。”
“首富的女儿。”怪不得穿着用度这么贵气。
“哼,怎么样有我这样的朋友很有面儿吧。”
“有面儿,特别有面。”将火堆收拾好,楚连溪觉得好笑,上次还在想不能交这个朋友有些可惜,今天两人竟然就成了朋友。
“对了,你现在好歹也是丞相的义女了,怎么还会跑到这儿来偷偷地弄吃的呢?难道是丞相府的人虐待你?”
楚连溪被陈瑶儿的猜想搞得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你的想象力也未免太丰富了一些。”
“不是吗?不然你干嘛要出来偷吃。”
“说不上偷吃,只是觉得这种吃法在野外更有味道。”
“好吧。”看向四周青山绿水,陈瑶儿勉强同意她的说法:“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吧。”
“我们要走了,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可以吗?”
“当然可以。”楚连溪笑着邀请。
马车上,陈瑶儿还是忍不住对楚连溪发问:“溪儿姐你长得可真好看。”
“你在丞相府可要小心,那个丞相别看他人模狗样的,其实好色着呢,身边妻妾成群,光在外面养的小妾就好几个。”
在翠儿心里楚连溪那可是神仙一样的人,一听有人这么说楚连溪,她立刻就不愿意了。
“呸呸呸,瑶儿小姐你可不要乱说,那些个女人怎么能和我们家姑娘相比。”
察觉到自己的话好像确实容易让人误会,陈瑶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话是好心,溪儿姐你莫名其妙成了丞相的义女,我是怕丞相对你另有所图。”
“义父和我爹是故交,瑶儿放心,义父义母对我都很好。”
楚连溪刚才只顾着吃,根本就没细想,现在想来陈瑶儿忽然出现在郊外,恐怕不是巧合,更何况上车以后,总是把话扯到她和丞相身上,看的出她是想要打听什么。
想到这些楚连溪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热情了,身体微微向后靠过去,闭上眼睛假寐,陈瑶儿还想说什么,见楚连溪不愿意说话,也只好闭口不言。
书房里,魏承业把昨天晚上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魏正安。
魏正安听后眉头紧锁:“溪儿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魏承业点头:“我去检查过,溪儿被打晕,什么都不知道。”
“能否看出对方身形年龄?”
“看身形比我略高一些,应该是个年轻人,后来出现的黑衣人也是个年轻人。”
“年轻人……”
“没想到堂堂丞相府竟然被人视为无人之境,让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儿子已经吩咐下去,夜里加派人手。”
富管家从外面走进来:“老爷,溪儿姑娘说要见你。”
“让她进来吧。”
“义父,义兄。”进来对着房间里的父子俩行礼,楚连溪继续开口:“义父,溪儿想回太沧州去祭拜我爹娘。”
魏正安没有反对:“是我疏忽了,明日我就安排你回太沧州。”
“多谢义父!”
“昨天晚上的事,承业已经和我说了,那黑衣人必定是楚家灭门的凶手,你现在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承业你明天陪着溪儿一起去一趟太沧州。”
“是。”
“多谢义父体贴。”
“你这孩子,义父同你讲过,你要对义父这么见外。”
“昨天那两个黑衣人是我楚家的仇人吗?”
魏正安点头:“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那一群人,没想到他们竟然找到了这里。”
“义父”
楚连溪说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