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伤口苦笑不已,我这回还真是无妄之灾,又倒霉的卷入了一场风波漩涡之中,那小姑娘从上车之后,一只乖巧的坐在位子上看着书籍,此时也注意到我们这里的嘈杂凌乱,从椅子上蹦下来,好奇地歪头看着我的伤口。
而此时我注意到一只美丽银白色的蝴蝶铃兰的袖子里飞了出来,围绕着我盘旋了一阵,最终落在了伤口上,蝴蝶煽动翅膀的时候,从翅膀上掉下了一些银白色的粉末,完美的融合在伤口里。
渐渐的我感到没有那么痛苦了。那阵撕裂的疼痛也逐渐平息,红线不断攀升的痕迹也有了停止的征兆,最终这条红线停在我的手肘上方,静止不动了。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苗疆汉子脸色红了又白,犹豫了半天才缓缓说道:“这东西就算是在我们苗疆寨子里也算是禁术,主要是这虫子太狠了!”
“中毒者如果没能及时拿到解药的话,半个月之内必定身亡而终,这条红线就是征召,等这条红线游走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的时候,就会盘旋在脚底,那个时候也就是中毒者的死期,死者会先从内部溃烂……”
“停停!”我听到这描述,就只觉得头大,原来我拿情蛊吓唬陈胖子,没想到一眨眼这种死法就又被运用到了我的身上,只不过我是用来吓唬他,可我这是实打实的伤口。
“我这是第一次来到苗疆,无冤无仇,肯定跟你们寨子有关系,我这大小也算是来帮忙的,却被人算计,难道你们要袖手旁观吗!”我冷言冷语的说道。
苗疆汉子挠了挠头:“您放心,我们寨子的长老肯定有办法,只要您跟我回去,我肯定让长老尽全力医治您。”
这下还真是被刀架在脖子上,不动不行了……
“小丫头,你这只蝴蝶真厉害,能让我再看看吗?”苗疆汉子突然转头向铃兰说道:“你那只蝴蝶我从来都没见过,你也是苗疆的人吗,哪家的丫头?小小年纪就能操控这种东西……”
“我妹妹!”陈胖子看我脸色不对,瞬间明白过来,笑着打着哈哈说道:“小丫头不懂事,曾经认识几个老江湖的骗子,跟着他们瞎胡玩罢了。”
“可这不像瞎胡玩……”苗疆汉子有些迟疑看着铃兰的目光中也有些怀疑。
“你跟个小丫头计较什么,不过是带着我这个小妹妹出来散散心而已,我说你与其把心思放在这上面,还不如瞧瞧我这兄弟的伤势如何?”
陈老板看苗疆汉子有些不依不饶,也冷下脸色,苗疆汉子虽然显得有点没情商,但到底也不是傻子,看出了他的不悦,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我盯着胳膊上的红线,心中突然升腾起一股诡异的想法,我总觉得这事透露着蹊跷,刚才那人明明是在我耳边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可为何会给我下这么一个毒?
如果我中了毒,肯定要找苗疆的人给我解毒,这样岂不是不符合他的本意,如果他给我下立即发作的蛊,说不定等我疼得死去活来之后就心生退却之意,还真的听他的话,乖乖的退出苗疆,不掺和这场浑水。
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心中虽是这么想着,可到底没有吭声,只是紧闭着双眼养精蓄锐,准备迎接接下来面临的风暴!
我们坐火车到达了苗山脚下的一个镇子,这个镇子远离城市的硝烟,到处都是穿着少数民族衣服的普通百姓,他们还保留着最原始的生活习惯,经常用背篓来装采购的东西。
几个孩子的欢天喜地的在阵子的青石板路上奔跑手中拿着纸风车和糖葫,一副天真浪漫的景象。
只是……
“放屁,我的小白菜是最厉害!”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得意洋洋的向同伴们炫耀盘旋在她胳膊上的蛇,而那条几乎块和小姑娘胳膊一样粗的蛇,只是贪婪地吐着蛇性子,坚瞳中隐藏着不怀好意。
只见那只蛇宛若闪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