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蛊。”这死胖子仍然笑嘻嘻的收拾着行李,根本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传说苗疆那边的女子如果看上一个人后,就会把自己从小饲养的情蛊放在他的体内,这情蛊可是九种最毒的虫子放到一个瓮中相互厮杀出来的其中翘楚,从小就被喂食这姑娘的血液长大,和姑娘可是血脉相连,如果他们的心上人在外面看漂亮姑娘的话……”
我故意冷笑几声,阴沉了脸色,做出一副十分恐怖的面容:“虫子就会一点一点的蚕食你的内部器官,然后先让你五官流脓,满脸大疙瘩,把所有的追求者吓跑。”
“然后再一点点的把你给蚕食吞噬,你的头发会逐渐长入身体里面,浑身整天像是被人拆碎重组了一样,可他们却只会最后才咬断你的血脉,也就是说你要活生生的痛苦,好几年每天都像是在油锅里反复翻炸一样,才能死去!”
我刻意压低了声音,把这些东西讲的绘声绘色,别说这死胖子了,就连我都感觉一阵反胃恶心。
死胖子的手猛然一哆嗦,他迟疑的看着我,怀疑的问道:“就是看看外面的漂亮姑娘都不行。”
“虫子可是会把你的脑浆都吸出来的哦!”张晓柔笑嘻嘻的补充:“自己知道自己的器官被人啃吃,却无能为力的模样,应该很痛苦吧!”
陈胖子立刻放下了收拾的包裹,认真的对我说道:“我觉得琪琪那丫头还是不靠谱,我这么大的一个扎纸店交给那丫头我不放心,要不我还是留到这你们去吧,就不给你们添乱了!”
杨秋倒是笑的惊天动地,忍不住的用锤头砸地:“哎呦喂,你要是害怕就直接说怕就得了!”
他笑的泪花都快出来了,陈胖子这会儿也反应过来,我是故意吓唬他的,立即对我怒目圆睁注视,我却见好就收,赶紧闪到一旁,陈胖子是一部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咽回肚子里。
旁边的王鸿飞咋是慢悠悠的说到:“不是我说啊陈老板,你说的就跟谁家姑娘能看上你似的……”
陈老板回头刚想锤他,却突然发现……他说的竟然有几分道理!
快上飞机的时候,苗疆的汉子似乎有些紧张,他来的时候应该是坐长途火车而来,第一次看到飞机这种东西。
我笑着给他递了一个眼罩,并没有拆穿,不过那汉子也反应过来,自己表现的似乎有点过于慌乱,轻咳了两声,黝黑的皮肤透出些许薄红,开始找别的话题。
“你们做这行的,出门都要带个小娃娃吗?”汉子疑惑不解的看着小姑娘,说来也是好笑,自家圣女近在咫尺,他却没有发现。
“这小丫头……”我停顿了片刻,才笑着拍了拍那小姑娘的脑袋,做出一副怪叔叔的模样,柔声说道:“小丫头叫什么名字,我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都忘了问!”
“铃兰!”小姑娘摆弄着自己腰间的安全带,头也不抬的甩出这两个字,这小丫头平时看起来很冷淡,如若不是偶尔会说上几个字儿,我估计还以为她是哑巴呢。
“好名字!”我还没反应,汉子反而腼腆的笑了笑,伸手挠着脑袋说道:“这名字在我们苗语里是美丽和正义的化身,我们把日出第一缕阳光晒在悬崖上的花叫做铃兰花,我们家圣女就叫这个名字!小姑娘,你爸妈很有眼光啊!”
小姑娘顿了顿,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了一眼汉子,重新气鼓鼓的低下头去,似乎被他的智商给气到了。
我在旁边则是忍笑不语,并没有拆穿铃兰的身份,只是好好的养精蓄锐,从魔都到苗疆的路途的确遥远,何况那些寨子大多都在深山老林中,光是赶路我们就要花费不少功夫。
我们下了飞机后又赶了几十个小时绿皮火车,才能遥遥相望,看到对面绵延数里的大山。
火车上的气味有些难闻,这些都是山区通往省城唯一的路线,有一些附近的村民,甚至把鸡鸭都放在自己怀中,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