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其实这人心里复杂极了。
明明他的手下都给他出好了主意,直接把炸营的事安到西宁单家,连已死的曲杭都可以变成内鬼。
可惜,他怎么就遇上二个煞神呢,现在想下车都没办法了。
人家还拿捏着一个曲杭人头,逼着他办事呢。
孙进越想,心情越坏,等到他们一行十二人到了北营的水寨,就见这里漆黑一片,伸
。手不见五指。
高平心里一紧,“怎么这么黑?连一个巡逻的都没有?”
孙进一挥马鞭,指着身后一个汉子道。
“常威,你去叫门,就说我孙进有要事要见主帅万进廷。”
常威这厮长得粗壮,也人心大得可以。
就听他上前一步,大声叫道:“喂,里头可有兄弟值守?我乃南营孙管事属下常威,有要事求见你家万管事!”
高平就这么冷眼瞅着,过了好半天,里头才摇摇晃晃出来一个水兵。
这兵衣裳宽宽大大,整个人却瘦小得吓人。
“啥,啥人来了?我告诉你啊,咱这边是水军宽叶,想找林副管事走货的,请走东门,咱南门不接待啊。
真是,眼瞎吗?也不知你跑这边来干啥,就算走货,不也得往船上搬吗?船不得停水里吗?这里根本没半点水,蠢货!”
常威直接气个半死,他怒吼一声:“你耳朵聋吗?老子说了,我们是南营的人!我家管事亲自到来,你马上把万管事叫起来。我们有十万火急的事找他!”
对方呆住了,竟一点动作也没有。
这下常威更加恼火。
他大叫道:“把门打开,放我们进去。快点,别磨蹭!”
“啥?管事?啊呸,哪个小子敢跑到我们北营里耍人玩?大半夜的,还管事呢,你咋不说是家主来了呢?给老子滚,想进门,都说了走东门!东门在水路上,你们想运货是吧,运货就得走水路,走东门。大半夜的,别在这儿消遣老子,滚滚滚!”
这厮一边说,一边骂,只想把人撵走,根本没有开门的意思。
孙进直接气个倒仰。
他当然知道这处水营走东西二门,可问题是他这不着急嘛。
凭他孙进的名号,走一个南门怎么着就不行了?难道姓万的敢跟他急眼不成。
常威只是一个侍卫,还算不上孙进的心腹。
他一时竟被骂得没声了,扭脸就去瞅管事孙进。
孙进一脸铁青地打马上前,“睁开你小子的狗眼好好瞅,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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