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笔呢?”花蕊心满是跃跃欲试的模样。
我摇摇头,“什么声音都没有,二大爷走得很正常。”
“哦,我还以为排得上用场了,白高兴了。”花蕊心的语气里满是不甘。
我有点无语,不知道怎么回事,后半夜以后,我好像睡不着了。
“要么?活动一下?”花蕊心趴在我的胸口,抬眼媚笑。
我吓了一跳,“说好的回帝都再说!”
“切,真小气,”花蕊心好奇地看着我胸口的茉莉花,还有周围已经好了的疤痕,“这东西,到底怎么来的?”
我回忆着,“十年前,我在边境执行任务的时候。”
“看来你也挺不容易的,咱们同病相怜呢。”花蕊心叹口气。
“那帮人抓住了我,就给我留下这个,想让我怨鬼缠身,被痛苦折磨死。”我恨恨道。
“看来我们都误会先前你说的初中那位了,他原来一直保护着你,还把心火传给了你。”我早已经跟花蕊心无话不谈,她自然明白了一切。
“对了,你后来查到,那个教你鬼语的疯女人是谁吗?”我好奇道。
花蕊心摇摇头,头发刮得我痒痒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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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除了教我鬼语,她大部分时间都不跟我说话,不过听口音,像是在sc省那边。”
我感觉自己被卷入一场巨大的漩涡之中,近来发生的一切都在证明,我与所谓的茉莉花诅咒,已经牵扯到了一起。
“你什么时候看上我的?”花蕊心忽然笑着问。
我想了想,“那天你救我以后吧,要不是你,楼梯里我估计就被褚欣欣杀了,人早没了。”
“后来呢?”花蕊心笑得很开心,追问道。
“然后顺着线索,开始调查你呗。去医院里,去你朋友王崇燕那边,再后来是郑志北,”我抱紧她,忍不住又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听到了你一直以来的艰难和悲伤,这让我感同身受,又有些愤愤不平,我想不通为什么都好像在欺负你。”
花蕊心点了点头,“你知道吗,你也是第一个说让我摆脱枷锁的人。”
“而且还成功了!”我自豪道。
花蕊心沉默许久,“我当时以为自己真的杀了人,万念俱灰,虽然对你萌生了一些感情,但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接着说啊。”这种话任何时候都让人喜欢听,我赶忙催促道。
“瞧你那个德行,”花蕊心白了我一眼,又有些伤感道,“然后在病房里,褚欣欣要杀我,以命抵命,我无所谓了。”
“哈哈,然后就是我英雄救美的时刻!让你感激涕零。”我嘚瑟道。
花蕊心没有否认,点点头又接着道,“也就是从死到活走了一遭,我看着还有个男人愿意为我挡在身前,我就突然想通了。再然后,你扶着我,当着医院里那么多人,让卜俊滚开!就是这一刻,我已经彻底无可救药了。”
“可是,你还是要给我一针,要我的命!”我撇嘴。
花蕊心莞尔一笑,“所以你负责大难不死,我负责必有后福喽。”
我用尽全力把她抱在怀里,就像把她整个人揉进我的身体一样,直到她开始喊疼。我松开手,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在家呆了一周之后,我们准备启程回帝都。临别之际,我问了二大爷的儿子棺木从哪买的,他具体也不太清楚。
他常年在外打工,接到通知回来以后,父亲已经去世了,棺木也准备好了,他问过所有亲戚,都说不知道。
我最后嘱咐他换个棺木就行,然后留给他电话,如果查到渗血的棺木消息,可以告诉我。
因为我总觉得渗血的木头,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