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严肃地说:“不行,连翘乃药种,若大人在院里种了连翘,别人会议论大人有病。”
“哈!”胡勇乐了,说:“自秦四姑娘来了这府,大人的病就没好过。听我的,推!推了大人的病或许就好了。”
宫严听到一丝味道,问:“为何推了就好了?”
胡勇得意地挑眉:“知道为何我说种连翘吗?”
宫严略一寻思:“秦四姑娘喜欢?”
“嗯,上回西山赏海棠,满山娇俏妩媚,秦四姑娘未曾碰过一株,赏南村的连翘,秦四姑娘摸着舍不得放手,走时还不忘带回几株。”
宫严明了的点头:“如此说来,这花得种?”
“诶!不仅得种,还得多多的种!”胡勇一把搭在宫严的肩膀,乐呵呵说:“你看咱们大人,一面嚷嚷着不做人家师父,一面又种轻薄人家,轻薄了不得负责么?再有,大人这成日反复无常的,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你看我哥的眼睛!种了这连翘,大人的心思要是秦四姑娘明白了,他们不闹别扭了,大人的病不是就好了?”
宫严若有似无地笑道:“嗯。”
二人正说着,秦溪自那长廊的尽头款款而来。
胡勇一看,说:“别说了,秦四姑娘回府了,估计大人又得犯病,咱们快走。”
他说时拉了宫严的胳膊,入了小道,绕开秦溪出了府。
秦溪隐隐听见胡勇说郭策犯病,忍不住笑了笑,到达郭策的书房时,郭策正拿着册子专心批注着。她深吁了口气,扬着笑脸在郭策的书案前停步,顺手自案上的一叠册子上抄了一本在手,温颜细说:“策哥哥自小习武,如今成日看着这些文字,不觉头痛么?”
又是一句策哥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郭策心中发怵,未曾抬眼,只淡淡道:“何事?”
秦溪摸了摸册子,说:“策哥哥,你恼我在你眼前晃悠,实在是我近来心情欠佳。策哥哥有所不知,自当年秦霄走后,一直是师兄陪着我,师兄与我感情极好。可温监守被你抓后,师兄近来忙温监守望之事,都没空陪我,这让我很是难过。我想了想,你把温监守放了,让师兄陪我,我有师兄相伴,自然也不来烦你。如何?”
郭策哭笑不得,抬眼:“你与你师兄,感情……极好?”
怎么为师以前没有发现?
“嗯,很好。”秦溪一脸认真:“十分好,非常好,此前六年从未分开。”
是没分开,也没见你对他有过好脸色不是……
“哦。”郭策真是好久没有这样的体会了,他清了清嗓子,忍住了笑,说:“依你,出去罢。”
“多谢策哥哥。”秦溪淡淡一笑,放下册子,却是没走,就那么一脸淡笑……站着。
郭策眼中闪过狐疑:“还有事?”
“师兄不在,我能有什么事?”秦溪说:“总归也没事,索性等着策哥哥下令放人。”
“……”
郭策愣了愣,在一堆册子里翻了一阵儿,找出温成武的案宗,正细细看着,门外传来急速的脚步,胡洲和连桑一脸急色匆匆进来,见秦溪在,又双双愣住。
“姑娘!”连桑几步走近秦溪,道:“你去哪了?我与胡洲找了你许久,使节公馆、上官府、楚府、温府跑了个遍,说来也怪,惠郡主禁足在府,楚公子也不知去哪了,温公子……啊!姑娘!温府出大事了!”
秦溪微微点头,说:“我知道。”
“啊?!你知道?”连桑惊诧道:“你知道你怎不留在温府做客,回来做甚啊?”
秦溪有点儿懵:“做客?”
“是啊。”连桑道:“温公子受封德王,这时候整个温府人员荟萃,我路过时瞧了一眼,恭贺的队伍排成堆,姑娘……瞧你这样子,你还知道这事儿啊?”
秦溪愣了好一阵儿,说:“嗯,我知道的和你知道的不同,德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