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出现,姑娘便快些回屋。”
“嗯。”秦溪点头,连桑回屋,听得外面楚非莫的声音。
“秦子媛。”
连桑悄悄走于窗前,见楚非莫一屁股坐在秋千旁边的木椅上,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纸来。
“白天没空讲,也不知是哪个混帐把小爷关在酒窖呆了两日,险些错过你的及笄礼。秦将军的卷宗也是待你及笄礼后,急忙赶着去取了,也没来得及看上一眼。我这就给你念念?”
秦溪点头:“好。”
“咳咳……”
楚非莫清了清嗓门儿,展开宣纸:“兹……”
只说了一个字,楚非莫眉宇微微蹙,久久没有声音。
秦溪问“怎么了?”
楚非莫诧异道:“原来你这眼睛是中了毒啊?”
“中毒?”秦溪微微蹙眉:“卷宗上写的?到底都写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