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日了,小姐胡闹,你也应该懂些规矩的,就纵着她不尊长辈哪行?明日还是照常来请安吧,小姐身体不适,起不来就罢了。”
“是。”阮枳墨起身行礼回应道。
“……”李羚衣诧异地看向母亲,也起身,把阮枳墨拉到跟前,说,“孩儿没有身体不适,枳墨也没纵着我,如果非要循规蹈矩,在自家还要讲什么条条框框的礼数,逼着人非要凌晨请安,那就我来好了,枳墨每日打理家里事物到深夜,第二日还要早起,本来身子就不舒服,这一来难不成就让他早死了我活该守寡?那不行,横竖我做不出来。”
“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王氏拍桌,一下子气头上来,揉了揉太阳穴,挥手说道,“罢了罢了,不请安就算了,等相爷回来再收拾你。”
“谢母亲。”李羚衣拉了阮枳墨到身边坐下,给他夹菜,在他耳边说悄悄话,阮枳墨嗔怪低着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沾了一丝淡淡的笑。
王氏看她这夫妻和睦,还暗地里打情骂俏的,有意无意得提了一句,说,“前几日看你还不喜那玉佩,总爱养些花,怎么今天把这玉佩上了?还护得挺好。”
“君子无故,玉不离身。应该的,日后也理应如此。”李羚衣听得母亲的言外之意,面不改色地说,也是说给阮枳墨听,“这玉我佩一生,不允许任何人折损,母亲可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