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握住她的手,“你太乱来了,请安岂是说不去就不去的?丞相会罚你的。”
“罚呗,他还能让我剔骨还父,削肉还母,把我赶出去不成?”李羚衣满不在意道。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如风制止,“主子,你怎么能说这么重的话呢?夫人听了该心疼了。”
李羚衣打了个哈欠,“说着玩,当真干嘛?割肉那得多疼?走了,回去休息。”
阮枳墨跟在她身边,一路皱着眉沉思,平日她从不管这些,今天怎么要这样为自己出头呢?她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想到她说的剔骨削肉,不由得心里一紧,是啊,那得多疼啊?但李羚衣受尽宠爱,想来是不会有那天的,心里也就稍微放松了。
吃了早膳之后,李羚衣就坐在书房休息,让阮枳墨给她念书听,发现其中一部分也是她看过的文献资料,只是有些字不太认识而已。
实在无聊了就和阮枳墨逛逛花园,喂喂鱼,逗逗鸟,好不惬意。
一处院落里种了果树,上面结了梨子,李羚衣扭头问阮枳墨:“吃不吃?我给你摘,等着。”
阮枳墨看了看那高度,说“让摘果子的下人去弄吧,太高了些,小心摔着。”
“接着!”李羚衣爬上去一手揽着树干,一手摘梨,叫阮枳墨去接。
阮枳墨伸出手去接,李羚衣看准了直接丢到他手上,“你等等,还有。”
李羚衣继续往上面爬,去摘那颗大一点的,阮枳墨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你慢点。”
“什么?”李羚衣扭过头来看他,一支树枝遮了她半边脸,光洒在她身上,活脱脱到像个潇洒自由的少年。
李羚衣摘了果子从树上一跃而下,凑到阮枳墨跟前,“你看,多水灵通透,冰雕玉琢的,都赶上你这小脸儿了。”
阮枳墨听了,立马撇过头,白皙的皮肤泛上了红润,耳根子都发烫了,低着头不好意思得回应,“娘,娘子说笑了。”
“怎么?小郎君害羞了?”李羚衣侧过头看他,温柔地笑着说。
“李羚衣!你……你别再讲了。”阮枳墨背过身,不看她。
李羚衣笑盈盈地说,“哟哟哟,恼了还,我不说了还不行?”说着就把阮枳墨拉回来,这么一拉,发现阮枳墨身体竟似是无力一般,十分孱弱。
“啧,小青,你克扣你家主子肉了吗?这几日都瘦了。”李羚衣说着埋怨得看了眼小青。
小青这才慌慌张张地回应,“小姐,我哪敢啊,这几日主子吃药败了胃,总吃不下东西。”
“药?什么药?”李羚衣疑惑,她怎么不知道阮枳墨还要吃什么药?
小青要说,却被阮枳墨呵斥住了,转头对李羚衣说,“无碍的,只是些风寒,过几日就好了。”
李羚衣看了眼小青,又看阮枳墨,“真的?”
“嗯,娘子别担心了。”阮枳墨应,“快到晚膳了,我们先过去吧,不然夫人要等急了。”
李羚衣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跟阮枳墨一起过去了。
如果他不想说,她也不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要隐瞒的事情,总不能逼迫。
晚膳是要和祖母和几个姨母一起吃的,李羚衣觉得和一大群女人吃饭实在不自在,尽是些心机套路,话里有话,不过倒是没看见白天的六夫人。
于是李羚衣随口问了一句,“娘,那个六姨娘呢?吃饭都不积极?”
本来还做着表面功夫说笑的姨娘一听,渐渐没了声音,只听王氏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她的随身侍女才说道,“她冲撞了小姐,夫人吩咐给她家送了银两,已经遣回去了。”
“哦。”李羚衣也不在意,她本就是丞相唯一的女儿,纵容跋扈惯了,当然没人敢去触怒她的,不过这主母真是厉害,不经过相爷的同意直接遣散小妾?多半也是她那个爹允许的。
接着王氏说,“枳墨来府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