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两个人撞到了一起。
她没防备,哎呦一声整个人跌坐在了雪地里,那人低声咒骂了句就迅速起身离开了,她顾不上与那人生气连忙打开抱在怀里的包袱,幸好香皂都没有摔坏,要是磕碰点变了形怕是更不好卖了。
她坐在牛车回村时整个人又冷又饿,还十分乐观地安慰自己这次没有卖出去,但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好歹知道可以送去专门的铺子里卖。
可等她到沈家门后要给车费时,翻遍身上也没有那一吊钱的踪影,才意识到她把钱弄丢了,吕斌叔见状自然明白是咋回事,让她下次一起给好了。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今天不仅没赚钱反而丢了一吊钱,都怪自己太轻率才会事事打脸,越想越难过,自责得哭了起来。
次日早起,她发现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大过年的不想让沈家人扫兴,便说不舒服没有出屋来。
刘氏在耳房教念姐儿针线活时,沈佩也坐在一旁,手里绣着要送给莹莹做添妆的新帕子,有些纳闷地说:“从昨晚回来就一直没有出屋,也不知道怎么了。”
刘氏道:“估计是去镇上一趟冻着了吧,晚上煮点姜汤送过去。”
沈佩应声答应着,随后又忍不住抱怨道:“要不是为了大哥我才不会时时顾着她呢,任她怎么解释总归是浮浪户,做什么都叫人不安生,一个人悄悄拿着包袱去镇上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了,千万别惹了啥麻烦回来。”
“她一个姑娘家,能惹啥麻烦?”刘氏动手调整了下念姐儿拿针的手随口说道。
“什么是浮浪户?”念姐儿好奇地问道。
刘氏伸手在沈佩头上戳了一下,皱眉叮嘱道:“你啊,嘴上总是说些有的没的,仔细以后有苦头吃。”
“我也就跟娘私下才会这样说话的。”沈佩撒娇道。
晌午的时候小鱼她总算是出屋来吃饭了,不过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恹恹的,沈佩想着她可能真的被娘亲给说中了,怕是染了风寒不舒服吧,所以饭后收拾完,亲自动手麻利地煮了碗姜汤端来她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