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趣,她只是希望,这把疯狂的火,不要烧到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李恨寒余光瞧见院子中的连画一个飞身落在屋顶上,冲连画那边指了指:
“她今日找来,应该也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连画其实早就注意到华鸢和李恨寒,只是她玩得开心,也知道不管是华鸢还是李恨寒不会这时候出手对付她,因此也就当作没看见。
如今看见李恨寒出手指着她,连画便作势点了点头。
一边华鸢手腕处射出一道金丝,金丝穿过院子中央的一块砖。
连画顺着华鸢的动作看过去,只看华鸢手腕镯子上射出的金色丝线从最中间那块砖的中心穿过,细看过去,才发现那块砖的中心有个很小很小的圆孔。
连画眯了眯眼睛,笑道:
“想不到华鸢姑娘还有这样的手段。”
院子中机关的响声越来越轻,显然是华鸢将机关停下了。
连画显然也没有想要调侃的意思,飞身落在李恨寒身边,说:
“好久不见。”
李恨寒淡淡地点了下头,说:
“进屋说吧。”
一边华鸢先开始还担心姐姐和连画见面会吵架,哪知道两个人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话,好像从头到尾都是自己想多了。
等到往屋子内走的时候,连画刻意落在了两人身后。
看着李恨寒的背影,连画眼里闪过一丝歉意。
如今的李恨寒,身上已经看不见曾经朱家大小姐的影子,从一朵苗圃里最艳丽的牡丹,变成了雪山最顶峰的一片雪。
连画对城中事情不感兴趣,是因为她觉得太没有挑战性,。
但是李恨寒对世间事情不感兴趣,是因为她已经心死。
连画不理解为何仅仅一个江公子,会叫李恨寒变化这么大,会叫她彻彻底底变了一个人。
只是斯人已逝,往事不可追忆,懊悔的情绪只是在连画心中简单飘过,便换成了一种极其微妙的情感。
她叹了口气,追上了华鸢和李恨寒的步子。
李恨寒有所感地回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冲连画说:
“你这个人居然还会自责?”
连画被人拆穿,有些尴尬地避开了李恨寒的视线。
三人相顾无言,就这样走进里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