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听师兄如此说,只得住手,双眼中烁烁放光,胸口一起一伏,显是十分生气。
陆风松开了那条不朽的手臂,又制止了王向高出手,张正和郭采莹自不能再以长剑相对,慌忙还剑入鞘,向后退出了两步。张正道:“两位前辈,这里确实没有我父亲的遗物,或许是蔺伯伯弄错了,咱们这就走吧。”
李大鹏道:“不能走,你来没教我打流星镖呢。”
张正道:“洞中狭窄,到金顶上再教不迟。”
李大鹏大喜,哈哈笑道:“好,好,到金顶上再教。”
陆风道:“张兄弟,盟主有命,峨嵋派迁走之后,这些山洞要全部封闭,令尊大人的遗骨若被封在洞中,将来祭奠时诸多不便,趁着现在人多,大家合力,将遗骨运出去如何?”
张正道:“多谢前辈,我们鬼手门的沧州祖坟百余年前已经被毁,运出去也无地安葬,不如就封闭在洞中,无人打扰,倒也清静。”
陆风道:“你们在大漠上定居百年,葬在那里不好吗?”
张正道:“不是不好,人生何处不青山,这里风景绝佳,乃是极好的埋骨之地,就不必费时费力,舍近求远了。”他知陆风的目的不是要父亲落叶归根,而是要运至金顶,让南宫玉等人亲自查看,父亲死了二十多年,还要被人验来看去,自己做儿子的于心何忍,是以极力主张将遗骨留在洞中。
陆风越想越觉得这条手臂古怪,自不肯轻易罢休,说道:“小兄弟,你还是太年轻,安葬先人要选吉穴,定吉时,不可草率,否则于后代子孙不利。”
张正道:“晚辈在西北大漠时,师父教的是行侠仗义,拜入药王门后,药公教的是治病救人,至于星象占卜,风水测字之学,师父和药公都没教过,想来不值深信。”
他若只言及杨敬轩一人,陆风还可说你师父只精于暗器,对于风水之学不很精通,因此没教你。可他还提到了药公,总不能说药公活了一千多年,不懂的东西还很多吧。因此陆风想要辩驳,一时不知从何处入手,脸上微微发烧,神情也有些不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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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向高的脾气比陆风暴躁许多,见张正不肯就范,大声道:“师兄,不用再说了,反正咱们是为他老张家着想,他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咱们抬起棺材来就走,等到了金顶之上,盟主和众兄弟问明缘由,也不会怪咱们不懂规矩,得罪了朋友!”
陆风心想我这位师弟言之有理,既然说不通,就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只要把这具遗骨往金顶上一放,药公再怎么护短,也不能说我们做得不对,手臂的疑点不用追查。说道:“张兄弟,时间仓促,我们也不解释了,一切到金顶上再说。”
王向高说了一声:“这就对了,啰嗦了半天,都是白费唾沫。”一边说,转身走向停放张笑今尸骨的棺材。
李大鹏大喝一声:“住手,不许对我张叔叔无礼!”纵身向前,右手的石块一举,朝着王向高背心上砸去。
王向高的双手已经搭在了棺材盖上,眼角的余光瞥见李大鹏举着石头打来,既不转身迎敌,也不回头观看,反足踢出,正中李大鹏手腕。
李大鹏“哎呦”了一声,石块脱手飞出,先撞到上方的岩壁,落地后快速翻转,骨碌碌的滚出山洞去了。
他右手被踢中,疼痛钻心,身形稍一停顿之后,继续扑上,要将王向高从后面抱住。就在二人身子合拢的一瞬间,李大鹏闷哼一声,倒飞出去,在空中喷出一口血箭,摔倒在地。
李大鹏的武功与王向高相差甚远,他也有自知之明,因此没打算与对方拉开架势,堂堂正正的动手。心想我拼着受你几下拳脚,将你死死的抱住,让你不能移动棺材,至不济,也要咬你一口,给我兄弟出出胸中的恶气。
他的想法虽好,但王向高何等功夫,岂能轻易遭人搂抱,手臂刚触及对方身体,便被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