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收回二指,说道:“张兄弟,实不相瞒,你父亲一定是练了魔道的武功,才把自己的手臂弄成了这个样子,你可知道,他练的究竟是什么功夫?”
张正见他撤手,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我方才已经说过了,练的是我们鬼手门的功夫。”
陆风摇头道:“不对,你们鬼手门的暗器手法出新出奇,刁钻古怪,内功一途,可尚未脱出正派玄功的范围,若非如此,岂能见容于天下武林?”
张正知他所言不虚,又对其武功见识十分佩服,叹了口气,说道:“陆前辈,我父亲死了二十多年,他练过什么功夫,还有那么重要吗?”
陆风正色道:“当然重要,他若练过魔道武功,说明当年的剑魔没有死绝,魔道的武功也尚有流传。”
张正道:“倘若真有剑魔传人,早该在江湖上显露行迹,还用等到今日?陆前辈太多心了。”
这话听起来也有几分道理,剑魔若是绵延数千年而不绝,早应露出些蛛丝马迹,怎么可能现在才发现线索?陆风自己也含糊起来,心想:“我若言之凿凿,一口咬定是修练剑魔武功所致,日后证明与所练武功无关,这个眼可就现大了,别人还好说,却怎么向药公交待?”
他皱眉沉思之际,李大鹏从洞口边捡了两块石头,一手一个,又冲回王向高面前,叫道:“还我的袖子来!”
王向高袍袖一抖,喝道:“还你!”
李大鹏只觉一条黑影向自己袭来,两手一合,想用两块石头夹住,但那条黑影去势极快,从两块石头间穿过,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胸口。
打中李大鹏的黑影正是他自己的半幅衣袖,袖子虽是柔软之物,但附上内力后威力也很惊人。李大鹏只觉胸口如遭锤击,身子向后便倒。
张正身形一晃,来至李大鹏身边,伸手扶住他身子,问道:“大鹏兄,你觉得怎样?有没有受伤?”
李大鹏揉了揉胸口,大声道:“没事,他还伤不了我。”
王向高道:“是吗?你敢再上来试试。”
李大鹏口中道:“试试就试试。”却不迈步向前,而是大喝一声:“着!”左手上的石头向王向高当胸掷去。
王向高两次手下留情,没有伤李大鹏性命,见他又用石头打来,心想:“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你这般不知好歹,可怨不得我了。”右手提起,向空中连续两点。
第一点,点在空中飞行的石头,那石头立时碎成十七八块,四面飞溅。
第二点,点向李大鹏手中的石头,这一下若是点实了,李大鹏必为碎石所伤,且极可能伤及要害。
张正乃鬼手门高手,一眼便看出李大鹏有性命之忧,此时也来不及多想,抬手打出一枚飞蝗石,迎着王向高的指力盘旋而去。
王向高的指力攻到,被飞蝗石上极强的旋转之力一带,斜向偏出,“啪”的一声,飞蝗石化成了一团灰色的烟雾。
李大鹏犹自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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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噩噩,倒退了两步,说道:“兄弟,你撒粉面做什么?我眼睛都被迷住了。”
郭采莹又好气,又好笑,说道:“我师兄可没撒粉面,他只打出了一颗救命的飞蝗石。”
李大鹏拍了拍脑门,似乎有所醒悟,说道:“哎呀,多谢兄弟了。”
王向高横了张正一眼,似乎在说:“谁要你多管闲事!”
陆风心想兹事体大,凭我和师弟的本事又难以当场辨出缘由,还是将手臂带回去,请盟主亲自决断。他知张正一定不会同意自己将手臂带回,若是硬来,他必会在药公面前告自己的刁状,微一沉吟间,打定了主意,还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其自愿让我把手臂带回才好。当下向王向高道:“师弟,不要与俗人一般见识,只与张兄弟和郭姑娘分说便了。”
王向高没能伤到李大鹏,心中怒气未息,本欲再以凌空指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