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你娘拒绝了。”
“但这曲娘子不死心啊,被拒后又去了你家,还在你家门前闹,说你考中举人之前,经二婶介绍,同她女儿涓涓相看过,说你那时非礼了人家涓涓,还承诺秋闱中举后,就回来娶涓涓,谁曾想,你这负心人,中举后,便再不理人了。”
苏晚越说越想笑,眼看着王远一张隽秀脸庞青了白,白了黑的,憋笑憋的胸口都要疼了。
“这场面,我是未曾见过,不过,据说曲娘子是哭的声泪俱下,口口声声骂你是负心人,且已经在你家闹了几天了,你娘为此气得半死,便托人来给二婶送信,二婶去了之后,肯定是要为自己辩解的。”
“但是呢,二婶人脑子笨,嘴巴也不好使,哪儿会是那曲娘子的对手,而你娘呢,也不善口舌之争。且你娘觉得此事是二婶惹出来的,非要让二婶解决。”
“至于那曲娘子,则一口咬死,你跟她女儿涓涓有私情,非要逼着你娘答应你们俩的婚事。”
“二婶没法子,只能在家抹眼泪,徐有龙也想不到法子,便跑来找我了。”
王远听完这些,一时间只想骂人。
他辛辛苦苦,寒窗苦读十几年,整日里除了读书几乎不干别的,也几乎不出门,不成想,日日不出门的他,竟是被人扣了这么大一口锅!
王远气的胸口发疼,直喘粗气。
苏晚同情地看着他,心说果然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王远也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哎呦,可怜的很!
“卑鄙!”
王远快要气疯了,可咬牙切齿地好半天,也只骂出这么一句来。
“对对对,他们卑鄙无耻,他们不要脸,他们颠倒黑白丧心病狂枉生为人!”苏晚语速极快地帮他骂了句,又温声劝道:“别激动,消消气,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抹黑你的。”
“可他们都去我家里闹了!”
王远气红了眼。
“我清清白白一个人,我、我我连她们是谁我都不认识!他们为何要这般害我!”
“远表哥,别激动,别激动。”苏晚温声安抚,“来,先深呼吸,把心情平复一下。”
“我没有激动,我就是、我就是……”王远气的大脑空白,连吐槽都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我知道我知道。”
苏晚连连应声,好家伙,王远本就有心理问题,可不能这么大喜大悲的,容易把病给勾出来。
“你信我,这事儿其实很简单的,你都不用出面,我就能帮你解决了,且绝对不会影响到你的名声,也不会影响到你明年的春闱,你信我,先别激动。”
“嗯。”王远点了点头,眼眶却是红的。
见他低着头坐在田垄间,苏晚只觉得这孩子可怜的很。
“那什么,其实这事儿很好解决的,你别放在心上。”
王远又是嗯了声,嗓音沙哑又委屈。
苏晚有些哭笑不得,心说祖宗!你好歹也成年了,能不能别这么委屈巴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