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憋不住的笑,恼怒地回头,“谁,谁敢笑?”
吕三昧抬头望天。
其实她看到,那两个衙差已经来了有一阵了,但根本没有上前,反而站在街边看热闹,一边还和旁边的大妈们交流着什么。
看来这两位大哥也是当年事情的知情者,专门在旁边等着看好戏呢。
直到被许皖叫破,两个人才不情不愿地走上前,粗鲁地把许皖从地上拉起来,又冲华雍友好地一点头。
“华老板,人是你打的,还是先跟弟兄们回衙门一趟,说说情况吧。”
华雍整了整衣衫,笑了笑,“好说,咱们走吧。”
许皖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但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这两个人的话里根本没有一点问责的意思。
“心姨,你也要过去吗?”吕三昧问道。
最好让杨念亲眼看看,华凝心究竟被欺负成了什么样儿。
华凝心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脸,但摇了摇头。
“三昧,我明白你的想法,但如果我真那样去做,他产生的只会是同情。”
时隔多年,她的确好不容易再次对一个男人产生好感,可是那种感觉并不强烈。
换言之,即使对方是优秀的杨县令,她也还没有那么强烈的再婚念头。
男人,成婚……说到底日子也就是那样。
她倦了。
看着华凝心黯淡下去的脸色,吕三昧心口一滞,涌起浓浓的怜惜和难过。
为什么好人不能获得幸福?
为什么好人总是被坏人伤害?
“行了三昧,你心姨心里有数。”贺胜男拍了女儿一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无论旁观者怎样满怀期待,过日子的人都是自己,冷暖自知。
为了转移话题,贺胜男看了一眼刚刚吕三昧冒出来的角落。
“我看你刚刚带着两个人过来,是你想引荐过来做绣娘的吗?”
吕三昧叹了口气,也就收起了刚刚的怜惜之情,摇头道:“不是,那个小姑娘和她外婆想在我们店里工作,我带过来给娘看看,让娘帮我掌掌眼。”
她招了招手,那祖孙俩才瑟缩着走了过来,估计是被刚刚的情形吓到了。
“来吧,说说你们都会些什么。”贺胜男瞬间气场全开,现场还原了一段HR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