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生机。”
沈清澜低头细细看了看身上捆的幽绿色绳子,左挪右挪地挣扎了一番,又张开嘴牙齿撕咬了一下,都没有丝毫效果,他苦着脸道:“前辈的计划天衣无缝,可这破绳子如此坚韧,我们身上的真元又犹如死水,如何能挣脱束缚?”
周潺溪迟疑了一瞬,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你们来之前,身受重伤的我确实是没有任何办法。但你们仅仅是真元枯竭,有个办法可以帮助我们挣脱因果绳,你们愿不愿意试试?”
李守墟坚定的点了点头,也不问是什么办法,“我们愿意。”
周潺溪见伏瑾瑜和沈清澜也点头后,犹豫了一下,“我不能保证这个方法能一举成功,但多试几次一定能成功。”
“前辈,你就快说吧,一会他们刻好法阵,就真来不及了。”沈清澜看着周潺溪踌躇的样子,撇嘴催促。
“你们看那柄长剑。”周潺溪眼睛看向石室中倒悬着的那柄长剑,不再犹豫,“那柄长剑乃是我的佩剑,削铁如泥,名曰‘荧惑’,也是这石室中唯一的利器,剑尖与地面的距离约摸是两人身高加起来的高度。你们三人休息片刻,待镇魂散毒性散去,便可以跳到荧惑剑之下,再架起人梯,由最上面一人用剑刃从手臂处割断因果绳。”
“这……”沈清澜张着口,半响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周潺溪想出了人梯的办法,怪不得之前露出古怪的表情了。
伏瑾瑜也是微微一怔,随即看着那柄荧惑剑,眼中露出坚定的神色,“此法可以一试。”
“我也觉得可行。”李守墟也跟着点了点头,这个办法虽然笨拙,但确实是眼下唯一可行的方法了。
原本心如死灰的周潺溪看着他们的神色如此坚定,顿觉生还有望,“既如此,那便抓紧时间开始调息吧。”
李守墟三人颔首,纷纷闭眼默念法决,调息回神。
过了大约一炷香时间,李守墟第一个睁开了眼,他体内镇魂散的毒已经消退,四肢渐渐恢复了知觉。
随后,伏瑾瑜和沈清澜也相继睁眼,沈清澜暗自疑惑为何他们三人中修为最低的李守墟反而最先恢复,但眼下情况紧急,顾不上多问。三人互相看了看后便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走吧。”伏瑾瑜双脚并立,如同一只兔子一般,向着石室中央跳去。
沈清澜深知现在不是玩笑的时候,却依旧被伏瑾瑜的模样逗得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看师姐的样子,像不像一只兔子。”
“赶紧走,你一会跳起来肯定比瑾瑜师姐更难看。”李守墟瞪了他一眼,也一蹦一跳地跟着伏瑾瑜而去。
“我最后一个跳,你又看不见。”沈清澜低声嘟囔一句,看着动作僵硬的李守墟,强忍着笑意,也跳着往荧惑剑之下而去。
虽然石室面积不大,但李守墟三人身体虚弱,在中途休息了两次,这才气喘吁吁地跳到了石室中央。
“这下面镇压的就是白泽前辈吗?”沈清澜喘着粗气,侧头向空洞看去,只见那空洞如无底深渊一般,除了一片漆黑外再无他物。
伏瑾瑜也看到同样的结果,转头对着沈清澜骂道:“别看了,赶快调息。”
随即又对着李守墟叮嘱道:“一会我踩着清澜,上去割断因果绳,守墟你就在下面扶着我们。”
李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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墟抬头望了望头顶悬着的荧惑剑,说道:“上面太危险,还是换我来吧,师姐你在下面扶着我们就好。”
“不行,你太重了,我可托不住你。”沈清澜一听,立马摇头反对。
伏瑾瑜白了沈清澜一眼,劝阻道:“我轻一点,我踩着清澜上去,他也能坚持的久一些。”
三人议定后,又调息了片刻,便开始了周潺溪的计划。
由于被因果绳捆着双腿,沈清澜只能双脚并列而站,将腰弯下,以便伏瑾瑜上来,“守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