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傅茵冷哼一声,淡漠的目光从他脸上收回,不再说话。
晏自鸣气的不行。
恰好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低头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接了起来,语调没了刚才的愤怒急躁,变得温和耐心:“恒越,怎么了?”
听到那个名字,傅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牵出淡淡的嘲弄。
电话那边,孙恒越陈述道:“我妈病情加重,现在在急救,你过来一趟吧。”
“好,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晏自鸣看了眼众人,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晏家。
等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晏云冉才闷着头,低低开口:“爸为什么要那样?本来好好的一家人,因为他现在闹成这样……”
看得出来,她在在场最不开心的一个人。
至少,表现出来的是这样。
傅茵看着她:“这么多年,早该习惯了,你管好自己,不用因为她的事情瞎操心。”
后者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佣人过来告诉晏天业,晚饭做好了。
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沉沉:“都去吃饭吧。”
……
晏自鸣开车去了医院。
急救手术刚刚结束,医生说虽然暂时脱离了危险,但孙如兰剩下的日子,不到一个月了,而且这一个月,她还要忍受病痛的折磨。
晏自鸣推开病房们走了进去,赵如兰正在咳嗽,一下一下地,听着就教人心惊。
他走到病床前,拉住孙如兰的手:“如兰,你怎么样了?”
后者一看见他,就开始追问:“我没事,你去晏家……结果怎么样?傅茵松口了吗?爸同意了吗?”
晏自鸣摇了摇头。
他话音刚落,孙如兰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怎么,立刻咳咳咳地又咳了起来。
女人的眼泪也顺着眼角一颗颗滚落,说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自鸣,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一直默默地照顾你,哪怕从来见不得过也没有怪过你任何,只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得这种病,我时日无多也许真的是我遭的报应,是我破坏了你的家庭……”
晏自鸣心疼又内疚:“如兰,你别这么说,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