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窝着习惯了,不出血是不行的。”徐鸿飞不怕添乱地说道。
“要不你去?”任凭这位有名人物也语塞,只得假装吃饭,他只是手上战力强大,一人打几十个他也不犯怵,反而会酣畅淋漓,唯独嘴上功夫和心计不及自己婆娘,所以两人平日里,有理的也变成无理的,若是他对上府外那帮人,只会是拳头说话,那些花花肠子,三言两语就能挖人祖坟不自知,自家婆娘是个持家能收,最会打交道,商场上的战术从来没有败过。洗过手的叶月朦这才去应付那些有身份的人,不用说都是上门“赔罪”的,无一不是带着礼物探望犬子的,叶月朦换上了一套紫色衣裳这才去紫芝厅会客,早前已经吩咐好了府里的丫头不可怠慢,所以早早地就泡了上等茶水,太平侯冯齐云,太平御史史思文,衙门的袁子琪,商会有雷南北,郑文轩,不是商会阁老就是官场上有名望,人,特别是太平侯冯齐云,既识文,也通武,其父和太上皇是袍泽兄弟,追随先皇南征北战才有魏开朝盛世,冯齐云袭了父爵,却有真知灼见,府邸常有士子上门拜访,共赏雅轩。他颇有政治上的谋略,今晚听闻徐家长子被刺杀,便也跟着来探望了。
作为主人,叶月朦也没有怠慢众人,上等茶水,同时也吩咐几个丫头端来一些果子供众人品尝,当客人问及徐太安伤势时,叶月朦也只是三言两语说没什么大碍,欢蹦乱跳地等话,语气平和,商会阁老和袁子琪等人却不敢信,生怕当年事再重来一次,并说近日认识了某某神医,医术颇好,或者说遇到了个道行颇高的道士,精通化符箓于水中的术法,包治伤痛等,要引荐于徐府等,叶月朦拒绝了,却大方地收下了众人送来的礼,什么太行几百年人参花,千年灵芝等,其余的都是一些客套话,每人多少都说上些奉承话语,到了二更将尽时分,人才散尽,叶月朦将人送出了徐府这才回去。
芭蕉亭,徐太安自己一个在亭中,亭中有长椅,头枕双手,右腿搭在左腿上,好不乐逍遥架势,有流霜月光倾泻,照在和煦脸上,如画中仙子,煞是好看,如此良夜真是稀罕,园中芭蕉叶轻轻摇晃,有蛐蛐在院子角落里歌唱,发呆的徐太安忽然翻下阑干,落入院子中,然后有人从亭子顶上扔出一颗夜明珠,原来亭子上躺着一个人,正是卫阶。
“卫阶,要不要也下来捉蛐蛐?”院子中的徐太安问道。
“不了!”徐太安早知道这答案,并没有大失所望,于是卫阶继续躺在亭子顶上看月亮,徐太安自己拿着夜明珠向芭蕉林中钻去,小小芭蕉林也有茂密草丛,由于徐太安自己吩咐过不让人修剪,所以绿草长得愈发放肆,没过膝盖,徐太安侧耳细听,然后拿着夜明珠往个方向走去,慢慢拨开草丛,有块石头,那歌唱欢快的“威武将军”定是在这石子安家了,这听声辩位的功夫已经练了多次,而且院子中石块位置他都记得清楚,所以一切行得非常熟稔,不出所料,一只长有长翅的蛐蛐被他逮住了,按照他们这些纨绔子弟的分门别类中,这只蛐蛐可居二等货色,在这行里有句话,“越是长翅越怕,百里将军都是它”,当然不仅是长翅缘故,能够辩出蛐蛐好坏不仅如是,要不然满大街长翅都可为百里将军了,眼力劲的要看其嘴是否长长牙,双腿粗细,长牙攻敌,两大腿支撑,那才是佳品,耳力劲的要听声,叫得越是欢,说明斗志愈发蓬勃,胜算就越大,两者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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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狭路相逢,你死我活不比那江湖豪杰比刀比剑跌多少份;看着手中的蛐蛐,徐太安已经没多少兴致了,屋里头还养着几只千里难遇的王者呢,每逢赌斗都能给他带来不少好处,品相不好就放了生,也没多少失望,一时兴起而已。
转身时,由于下裳太长,绊跌在了芭蕉树前,干脆不起了,整个人箕坐,后背靠在身后芭蕉树,整个人就没有富贵人家那风度,到和普通百姓差不多,也不嫌草丛里泥土脏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