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的笔尖,眼有星辉,神采奕奕,很多人都知道他两人关系甚好,徐太安徐凝韫感情才是那一胎所生的兄妹,相互粘着,去哪也一路,前两年就是他俩闲逛烟花柳巷被人作诟病,闹得沸沸扬扬,两个小屁孩,毛都没有,就学大人去这种地方了?当时徐太安还领着一帮仆人把几个人的腿给打断了才作罢,所以之后徐凝韫也才少出门的,免得被人说闲话。徐太安看着美丽的眼睛,忽然想到两年前的事,怎么就不出门了一个小屁孩,还学什么大人作那闺中女子状,事事约束着,整日待在家里,一亩三分地,再如何好,宽裕,也只是个漂亮的囚笼而已。
“在家里带着闷不闷?要不明天咱俩出去玩玩?”徐太安牵着她的小手说道。
“读书,不闷的!”凝韫笑容灿烂,仿佛又从书上读到了许多有趣的故事,若是在别家,父亲或是母亲都会要求女儿读读《列女传》,《女四书》,《贤媛集》等书,都是一些嫁为人妇,要遵循的行为准则和那些古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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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贤妻良母的榜样,为后人所效仿,学习,然而也弊病极多,其中就有一篇写道一户人家,着了火,有妇人为了守住所谓的“贞守”,夜不能出户的条例,没有等到公公或者婆婆来接,直接活生生地待在屋里,被大火吞没,真是香消玉殒的惨剧,随着时间流逝,很多弊则已经做了删减,却仍然有许多弊病。好在父亲是沧澜山山主,江湖人不讲那些纸上道理,母亲是个商道出身,对于那一套俗礼不在乎,所以凝韫并没有读那些苦闷的“贤书”,在徐太安引荐下读了许多夫子圣贤书,当然还有那些江湖异趣,行侠仗义,江河水怪,山神土地,都是一些有趣故事,引人入胜,其中情节令人神往,捧之读而不知倦。
“那明天我们去登山如何?”徐太安又问道,凝韫思索了一会儿就答应了,登山自然是登自家的沧澜山了,群山巍峨,风景秀丽,山中有水相绕,于顶峰极望,一览众山小,太安城于眼中也渺渺矣。
说话间马车轱辘转动生和马蹄声缓缓而来,随后的终于来到了,徐太安牵着徐凝韫小手转身正正好看到身穿黑衣的魁梧中年男子,手中拿着黑色布匹包裹着的长匣子,据说匣子从不离身,先前来时那匣子一直放在马匹一侧,随身跟着。他是跟随母亲的护卫之一,虽然是护卫,却从来没显过身手,其中水分不知多不多,不过正是这位金先生护着他,他才辞了卫阶等人策马先行,马车终于来到府前,一前一后的阳谷子和吕秋塘立即下马,来到叶月朦身前。
“夫人,是我两人护少主不周,请夫人责罚!”看着两人,叶月朦并没给什么好脸色看。
“你俩我有失职我是管不着的,还是你们去找那姓徐的,顺便给他捎句话,要是找不着那求死的,就别回家了。”两人听出徐夫人话中的不悦,心里涩得说不出话,他俩护人不周,没话说,令他们苦涩的是徐夫人将怒气扯到徐山主身上,这话对徐山主可是一记雷霆,对儿女宠溺,对妻子百依百顺,舍不得打骂,大声说话也不行,这次徐山主估计得受罪,徐山主受罪,他们就得跟着受罪。一物克一物,没法子的事,卫阶搀扶着宋千瑜下马,然后来到叶月朦跟前请罪,不过叶月朦并没有大骂,换了一幅和颜悦色,反而问他伤着了没有,叶月朦是将卫阶当作儿子一般看待的,和他人相比自然是不同,在一旁的阳三春和吕秋塘就不用说了。
徐太安则是拉着凝韫来到宋千瑜跟前,给她说了名字,凝韫礼貌地叫了一声“千瑜姐姐”,弄得宋千瑜不知作何反应,匆匆忙地施了个礼,宋千瑜原本还以为徐太安还会如何刁难她,一直战战兢兢地,没想到眼前这个妹妹如此谦和,只觉得平和易近人,仿佛自有一股什么微妙力量牵引,不得不亲善,徐太安表现太过出入,徐太安看宋千瑜平静许多,忽然嘴脸一咧,作那恶棍状笑脸,吓得宋千瑜面色煞白,凝韫小手捶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