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蛐蛐,再就是去烟花柳巷听曲,看看那些个酸儒对对词,和楼里的几个娇嫩的女子摸摸手,捏捏脸蛋而已,怎就招人恨呢?
“云伯,找匹快马来,我去瞧瞧!”叶月朦越想越着急,被称作云伯是个佝偻着背的老人,在叶月朦小时就跟着她,更是跟随着她走南闯北,漕运运转,货物进出仓,都有这他参与,云伯功不可没,后来就跟在自家小姐身边,当了个官家,替徐府料理大小事务,随着小姐多年,了解甚深,慈母爱子心切,只好叫了个
(本章未完,请翻页)
小厮去马厩牵马。
“娘,金先生不是已经过去了么,有他在,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才是,不用再跑一趟了,算算时间,哥他们已经回来了。”说话的是徐子麟,徐家二公子,和大公子性格相反,谦恭有礼,待人也和善,如今虽然只有十岁,却已经读了许多儒家书籍,装得一肚子学问,只是书生气过重,处处透着书生气,让人敬畏,大概就是人们常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出尘脱俗太多,让人不敢轻易亲近,听自己小儿子如此说,叶月朦没有安心,有个小姑娘约摸十二三岁,个子比徐子麟稍稍高一些,她和徐子麟本是一胎所生,只是比徐子麟晚生了半个时辰,就成了妹妹,两人虽然是一胎所生,却只有五分相似,而且她和两个哥哥性格也不尽相同,她不太爱说话,却也喜欢读书,静好雅致四字从里到外都是为她而存。一身鹅黄色,静静地站着,一手轻轻抓着叶月朦的衣角。
“娘,哥会没事的!”小姑娘抬着头,两只眼睛大如铜铃,有神如星辉灌溉,说些话时自有一份不同别人的自信,望着一儿一女,叶月朦一手一个,摸着两人的脑袋,心情平和了许多,正说话间,只听如一串雨打芭蕉的马蹄声阵阵,只见广阔的街上出现了渺影,往来人立马让道两旁,为首驰马奔腾的正是徐太安,身后跟着一骑身穿黑衣的男人,徐太安见众人在徐府外边等自己,缰绳微微用力,来到府前,马匹正好停了下来,刚下马,喊了一声娘,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晃,直接被娘拥入怀中,一片柔软,独特的芳香扑鼻。
“小子,你可吓死老娘了!”叶月朦骂道,虽然有点难受,徐太安只得忍一会儿,谁让他母亲疼他,好不容易松开了,还被她摸胳膊摸腿,老样子,次次如此,摔疼了,受了伤,就得被折磨一会儿。
“娘,你往哪摸呢?”徐太安忽然羞红了脸吼道,特别是见到几个动人小姐姐掩面他更羞得厉害,真是老不正经。
“摸岔了,摸岔了!”叶月朦好像是做错事,然后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过她眼中掠过一抹狡黠,跟老娘斗,你还嫩着呢,徐太安虽知道母亲故意的,却无可奈何,小弟是个正经人,这些无赖手段只能用在自己身上。
“娘,我是伤在后脖子和手臂,你到底摸什么啊?”
“娘跟你说,娘也是走江湖的,知道最为要紧的是内伤,你这外伤不打紧,几根人参,几颗大补药往锅里一炖,滋补几天就没大事了。”叶月朦说道,揉了揉儿子脑袋,然后又捏了徐太安的脸蛋,然后又是捏他鼻子,徐太安歪着脑袋过来过去,总被捏到,消停下来了,徐子麟恭敬地叫了一声哥,徐太安嗯地答了一声,伸出手习惯性地要掐对方的脸蛋,微微迟滞了一下一拳头锤在他的肩头,面对几个侍女姐姐和小哥,故意板着脸说道。
“怎么,我回来你们不开心啊?”几个丫鬟笑着施了个礼,而平日里不常见的男仆人都各自喊了一声公子。望着自家儿子待人如此熟络,叶月朦眼睛眯成月牙儿,果真是个专打交道的种,以后在商场上周转的技巧应该不错,那姓徐的就是个浪费人天赋的种,对于不同的人应该因材施教才是,何必逼着自己宝贝儿子去读什么圣贤书,他不心疼,自己还心疼着呢!
徐太安来到徐凝韫身边,自小身着一身鹅黄色衣裳,怎么看怎么好看,哪有丑的道理,食指轻轻刮下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