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项天翔宠爱的低炮磁声:
“还在总部,听说今天去看刚子女儿受委屈了?”
嗨,这消息要不要这么灵通呀?
“你怎么知道的?”
她佯装恼怒地问。
男人嗤笑一声:
“怎么,给我发现刚子对你动过心,不好意思了?”
邹可秋往床上一倒,舒坦地说:
“我有啥不好意思的,我的心永远若若不动。不过项天翔,你成天在外花天酒地的,如果再出现莺莺燕燕,看我怎么收拾你!”
男人哈哈大笑,戏谑道:
“我太想老婆收拾了,来收拾收拾我吧,你现在床上?”
邹可秋佯装嗔怒道:
“滚!”
男人笑得收不拢嘴,心情很好地问:
“想怎么收拾我?忒好奇啊!”
邹可秋撒着娇:
“这么机密的事不能透露,我警告你哈,得给我小心点!”
项天翔哼哼笑着,怯怯地说:
“我哪来的胆啊,夫人,为了你,我也永远若若不动!”
邹可秋突然发现不对劲,奇怪地问:
“咦,这次怎么没吃樊经理的醋?”
项天翔做作的长叹一声,话说起来潇潇洒洒:
“你以为我不知道,刚子、阿明,还有那个阿峰堂弟,早对我夫人觊觎不止,不过,他们还算正人君子,对你先生构不成威胁。要我吃他们的醋,吙,他们不够格!”
邹可秋嘴巴一扁,看把他嘚瑟得,那意思他已将她吃得死死的。
“不过,秋,那孩子如果解除不了心结,不要勉强,思
白也想收养她……”
“不行不行,两个男人怎么收养一个女孩?带起来不方便,再说他俩那情况,别把一个好孩子带偏了!”
邹可秋一口否决。
见项天翔半天没回音,邹可秋以为自己话太冲,赶紧讨好地笑着:
“翔哥,你放心啊,侯延米和我已经解决了孩子的心结,我再观察下,真没问题,再接她回来。”
她没将浩儿的反应告诉他。
他日理万机,有多少事缠身,能不让他操心就不让他心累了。
项天翔体恤地说:
“刚才我在看信息,约瑟夫发来的,我还要开会,乖,想你!”
他在电话里“啵”了一声,挂了。
邹可秋悻悻地放下手机,拉上被子躺下。
她现在多少能理解夏老师对樊刚的怨气。
庆好她知道项天翔的真实身份,加上男人隔三差五打电话向她汇报动态,两人在卿卿我我间,把家里的事也聊一聊。
否则,她能像夏老师那样坚持吗?
哎,世间事哪能事事都遂人愿,他能不时打电话回来,她已足矣。
这一天,项天翔又来电话,向邹可秋通报他要去泰国一趟,会一会赫拉。
起因是在神秘小岛上,薛世昌跟项想涉足建筑行业,有意跟项尚集团合作。
但回西腊后,薛世昌却没了下文,项天翔自然也没理会。
项天翔在电话说,近期有中间商从中撮合,薛世昌已派公司要员携项目草案来水城谈判。
项尚集团经论证,觉得可以
借此契机,开辟希腊市场。
只是这个中间商项尚集团不熟悉,据说跟赫拉有多年的合作关系,由此项天翔决定去会一会在泰国休假的赫拉。
邹可秋一听就知道,项天翔在为三A做事,因为锁定赫拉,就是弄清七门兽核心人物的敲门砖。
只是在普通电话里,只能以商言商来告诉她。
“那女人邪气太重,很危险,我不放心!”
邹可秋没有做戏,实话实说地道出担忧。
“没事,她也知道我对她无感,但她还有商业价值,秋。”
项天翔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