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好的!”
母亲痛苦地摇头,哽咽道:
“一辈子?一年就相守这么一二天,还偷偷摸摸的,敢说一辈子!樊刚,你就是为了那女人才不肯公开你有家的吧?”
樊刚一个激灵,侧身抓起烟盒,抽出一支烟,顿了顿,又烦闷地放到茶几上,说:
“那是个好女人,她已是我老板的老婆,我品德再败坏,也不会打她的主意,况且,她是一束光,我抓不住,她跟我老板才是天生的一对。要不,抽机会你见见邹小姐,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母亲像听到笑话似的,带泪嗤笑一声,满口讽刺:
“只要提起那个少夫人,你眼光都是绿的,樊刚,这样的日子我不想过了,我们离婚吧!”
樊刚呆愣片刻,反应过来气极而笑。
他重新抓起那支烟,点上,喷出一条长长的烟柱,苦笑说出的话含着深深的无奈:
“等我不在这
个世上再说离婚吧,这是我唯一的家,你是我唯一的老婆!”
也许这句话太过悲戚,樊夏夏看见母亲身体一颤,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丈夫。
父亲熄了烟,走过来,将母亲轻轻拥进怀里。
客厅璀璨的水晶灯光,折射出父亲眼中晶莹的泪花。
早晨起来,樊夏夏对着已不见父亲身影的豪华房间,第一次没有哭着问爸爸去哪了,而是冷厉地问母亲:
“那个邹小姐是谁?”
邹可秋听罢,耸肩笑了,不出所料。
她只是不明白,既然这样,樊刚的妻子怎么还要孩子加入她的家?而女孩还同意了?
难道樊夏夏只是想借此机会见见那个令妈妈伤心的邹小姐吗?
怪不得见面就夸邹阿姨长得好看。
只是说这话时,那女孩心里包含了几层意思呢?
候延米看出她的疑惑,笑着拽了下她的衣领:
“你不热吗?要不要把大衣也脱了?”
邹可秋的注意力一直在樊夏夏身上,经候延米一提醒,还真觉得燥热不安。
她脱下大衣,露出鹅黄羊绒紧身毛衣。
候延米直愣愣地看着她。
邹可秋以为脸上有东西,赶紧摸了下脸,狼狈地问:
“有脏东西吗?”
说着,拿起手机想调镜子。
候延米压住她的手,嘻笑道:
“你还真是个妖精,好看得勾魂!”
邹可秋伸出手指,狠狠戳了戳她的额头,威胁道:
“说,要不我走人了!”
候延米收敛起笑容,沉浸在回忆中
。
那还是在邹可秋帮丈夫度过资金断链危机、为他举办盛大生日晚宴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