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
尴尬再次浮现在薛世昌的脸上,他瞄了赫拉一眼,干笑两声。
“你在问那戝货是吧?昨天就滚回去了!”
薛世昌未开口,赫拉就粗声粗气地抢先回答。
“赫拉,不要放肆,怎么说萧小姐也是可秋的同学嘛!”
薛世昌唬起脸,但话语里却透出父亲对女儿的放纵。
“我就不明白了,矜贵的项太太,怎么有那么个不知羞耻的同窗呢?”
赫拉嘴唇扇动,贴了一口的瓷牙,闪耀在晨光下,显得分外刺眼。
邹可秋莞尔一笑,冲赫拉说道:
“自己一身绿毛,还说别人是妖怪!”
可惜国海外长大的赫拉,听不懂这句比喻是什么意思。
但她明白一定是邹可秋的反唇相讥,便把目光投向薛世昌,希望父亲能为她翻译。
薛世昌看着随同保镖上船的项天翔,想早早结束女人之间的战争。
他没理会赫拉,接上邹可秋刚才的提问,对她说:
“贤侄媳妇,萧小姐是我请来的舞伴,但老和我吵架,昨天她是赌气离开的。”
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您不担心她的安全吗?”
邹可秋望着两鬓斑白的薛世昌,噙笑的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恶心。
为老不尊!
薛世昌装着看不见,敷衍地回道:
“她是成人,还是高知女士,她愿意自己离开,我当然放心的。”
说完,似乎不想邹可秋再发问,转头对赫拉叮嘱道:
“下去吧,办完你的事,早点回家。”
哪知赫拉听到“回家”二字,像被马蜂蛰了似的,脖子一梗,气势汹汹地问:
“回哪个家?
薛世昌瞪了她一眼,谁也不再搭理,折身进了船舱。
邹可秋掉头回来,对蓟鸿森轻声请求:
“森哥,帮我查个人好吧?”
正在抽烟的蓟鸿森,一口烟含在腮帮里,听到弟妹的话,赶紧扭头把烟喷在了背后。
“查谁?”
邹可秋在手机屏上写下萧玉蓉的名字:
“薛世昌说她昨天离开的。”
离开小岛只能坐船,而且每天只有一趟,好查。
蓟鸿森招手,一位保镖即刻跑来。
他把邹可秋的手机递过去。
那保镖看了,立即心领神会,转身进了船舱。
“呜—呜—呜—”
船开始鸣笛,准备启航了。
容三松带着吴思白走了过来。
“可秋,这次照顾不周,请多多包涵啊!”
容三松跟邹可秋握手,语气全是歉意。
“可秋,祝一路平安。”
吴思白也过来握了握她的手。
他的眼眶更红了。
“谢谢,托你们的福,这次收获很大,祝你们白头偕老!”
最大的收获就是找到了小夹子,邹可秋话里有话地微笑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