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旁,急得手足无措。
项天翔扶起她,拥她入怀,安慰道:
“别哭,出来了就好!”
邹可秋这才发现自己满脸泪水。
申明站起身,取下听诊器,对两位保镖说:
“把小孩抬到床上,让他睡得舒服些。”
两保镖抬起担架,走进了客房。
申明冷着脸去了卫生间洗手。
蓟鸿森招呼着保镖们:
“大家散了,休息去吧。”
听到命令的保镖们,陆陆续续往外走。
“小夹子怎么啦?”
邹可秋抹了把眼泪,迫不及待地问。
蓟鸿森给项天翔使了个眼色,回应说:
“弟妹,等等申医生,他告诉你更专业。”
也许听到蓟鸿森的话,申明捏着雪白干燥的毛巾走了出来。
他擦着手,故作轻松的想绽放出一个笑意,结果脸上苹果肌拉扯,比哭还难看。
邹可秋变了脸色。
蓟鸿森赶紧补台:
“小夹子严重缺乏睡眠,让他多睡会吧!”
睡是生理自发反应,怎么就成了被别人掌控的“让他多睡会”?
邹可秋眼光转身申明,问:
“申医生,你给小夹子服了安眠药?”
申明看了眼项天翔。
见那尊神阴着脸盯住他,申明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邹可秋松了口气,嗔怪地瞪了眼项天翔,责怪道:
“直说啊,害得我好紧张!”
项天翔拥着她,小心地补充:
“小夹子可能要睡上好几天,就像那年我一样。”
她回水城时,他可是睡了两天三夜。
但她怎么有不踏实的感觉?
屋里男人们的表情都不对,特别是申明。
邹可秋侧脸仰视着项天翔,想从他眼里看出破绽。
对着都僵立的男人们,邹可秋没有再追问,懂事地收了声。
在这块黑势力的地盘,他们能救出小夹子已属不易,如果有欺瞒,一定有难言之隐!
她不能只顾自己爽。
想到这,她冲申明感激地一笑:
“申医生,谢谢你!”
“弟妹偏心,怎么就不谢谢森哥啦?”
蓟鸿森调侃着,分散着邹可秋的注意力。
邹可秋翻了个白眼:
“不谢,谁让你是森哥呀!”
“那我也要当哥,小秋,从今以后,叫我明哥吧!”
申明似乎早就有这个心愿。
娶不到她,就做她的亲人!
今天时机好,让他逮住了。
“真的,我说得是真的,满足下,也算诚心诚意地感谢我!”
申明见邹可秋没当回事,调侃中带着迫切地再次请求。
发现申明的认真,邹可秋一愣,不由自主地看向项天翔。
其他人吃醋没问题,这尊神衹吃酸那就吃不了还得兜着走了!
果然,项天翔狭长眼睑斜视着申明,又兜回来瞄了眼邹可秋。
邹可秋和申明都心一颤。
谁知神衹冲着邹可秋揶揄道:
“反正你不缺哥,也不怕多他一个。”
呵,同意了!
像吹来一阵春风,申明脸上的阴霾扫掉了不少,脸颊还泛起了红晕:
“小秋,记住啊,以后叫明哥!”
邹可秋一脸不屑,嘴却甜甜地叫出了声:
“明哥!”
申明双掌互击,高兴地笑道:
“终于有了件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