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解释。
“当年多亏了三松的见义勇为,要不可秋又被欺负了。”
邹可秋沉浸在回忆中,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当时都没来得及感谢您呢,谢谢谢谢!””
项天翔也回想起她在博物馆的那段历险。
那还是她逃离到德国后,崔馆长给他讲述的。
他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当听到那粗俗的暴发户将她胁逼到楼梯拐角时,他就像身临其境般,恨不得将那粗俗男人碎尸万段。
他自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却没想到不仅自己欺负她,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女人和可恶的男人们,都敢欺辱她!
他究竟干了些什么?
那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女人,想一生一世百年好合的灵魂伴侣!
憋在胸腔里的戾气,让他生生折断了攥在手心里的铅字笔。
那坚硬的笔壳棱角,堪堪地扎进掌心,也深深刺痛着他的心。
崔何妨赫然看见老板倏然苍白的脸,那浑身上下的煞气,震慑得他无法动弹。
他不知哪句话说错了,刺激得老板霎时变成愤怒的地狱阿修罗刹。
直到地板上出现小片殷红的血,他才木纳地扶着厚重的镜片,躬腰仔细查看。
结果骇然发现,那血是从老板手掌里滴下的。
随后,整层楼传来儒雅的崔何妨惊恐万状的声音:
“快来人啊!”。
那天后,项天翔憋着一肚子邪火,暗自运作了一年,不动声色的让那位想占他女人便宜的粗俗男人,经历了破产。
随之而来的是离婚、净身出户到一无所有。
最后沦落到建筑工地当搬运工,重新回到他职业生涯的**。
没想到救下她的是容三松!
项天翔心中的醋意立即烟消云散。
他也伸出手,对容三松说:
“作为她的丈夫,我也谢谢你!”
容三松这才松开邹可秋的手,冲项天翔乐哈哈地调侃:
“当年我投奔你,是有底气的!”
吴思白却推了下容三松,毫不客气地抢功:
“你那时哪知可秋就是二少奶?没我的引见,哪有你项尚首席珠宝设计师的今天!”
容三松十分买账,搂了搂吴思白的肩头:
“那是,那次我被炒了鱿鱼,全拜托思白介绍我认识了项总。”
没想到一句话,吴思白居然羞涩地红了脸。
邹可秋一悸。
哪里不对?
项天翔一直关注着她的反应。
见她蹙眉,便轻轻碰了碰她:
“我们‘飞翔的秋’,就是三松制作的。”
邹可秋没有面露惊叹。
早在法兰克福的商场,购买“飞翔的秋”时,她在说明书上已看到容三松名字。
邹可秋看着手指上的戒指,欣喜地问容三松:
“这么说,这枚囚戒也是您的作品?”
容三松一脸谦虚地笑:
“不敢抢功,这组作品,创意是你们夫妇,我只是个工匠,把你们的想法变成了实物而已!”
菜上来,三个男人聊起了建筑和珠宝,话语间很是默契,看来彼此不是第一次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