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可翘点点头,号脉的手用力地握了握妹妹,笃定地说: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说完,从衣架上取下包,直接走了。
项天翔眉毛眼睛皱成一团,问邹可秋:
“我又怎么得罪他了?”
邹可秋打起精神,帮哥哥圆场:
“哥哥心疼我嘛,总不高兴我生病。翔,你别往身上扯,与你没关系的。”
申明呵呵两声,声援:
“别说你,可翘对我也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不怪,小秋生病嘛,是我们没照顾好!”
项天翔释然,对申明说:
“帮我去开个房间,今晚我住这。”
申明抗议了:
“大总裁,这不是酒店,是病房,床位紧得很。今晚主治医生值班,我也只能睡外面沙发,没床位!”
“翔,你得回去,浩儿一天没见我们了。你在这我还照顾你,都睡不好,回去吧,明天退烧了我立即回家,好不好?”
邹可秋哄劝着。
男人没吭声,僵持着不动。
邹可秋不高兴了:
“不就发个烧嘛,哎呀,你就顺下我嘛!”
“好好,好,我坐会再走,行吧?”
项天翔无可赖何地退步。
第二天早晨,项天翔再次走进病房时,满屋子弥漫着中草药味。
邹可翘正在给妹妹做推拿。
陈叔见他进来,对邹可翘说:“还是我来吧,你心切,手势力度我掌控得准确些。”
邹可翘擦了擦汗,退了下来。
“小秋,再忍忍,很快好!”陈叔吆喝一声,开始工作。
陈叔下手轻重有度,邹可秋皮肤溃烂,他只在皮厚的关节膝盖处施力。
刮骨的剧痛,让邹可秋把脸死死贴在按摩床的头洞里。
虽然疼得龇牙裂嘴,却不敢再叫唤。
她听到项天翔的声音,怕他心疼担心。
还没五分钟,传来项天翔不耐烦的声音:“好了好了,陈叔,歇会,推拿应该很舒服,你看看秋的衣服,都湿透了。秋,很痛是吧?我们不按了不按了!”
“你懂个球,这是治疗!姓项的,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你,小秋怎么可能这么苦!”
邹可翘终于爆发了,冲过去,拉住项天翔就是一摔。
项天翔唬着脸,举胳膊摔了回去。
两人纠缠在一起。
陈叔赶紧过来劝架,声音惊动了外面的申明和蓟鸿森。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两人拉开。
邹可翘瞪着两只血红的眼睛,指着项天翔,咬牙切齿地吼:“项魔鬼,如果小秋有事,我跟你没完!”
项天翔满腹怒火,但他现在最在乎的是他的秋。
他的女人病了,不能在她面前揍她哥哥,他必须考虑她的感受!
他看向邹可秋,顿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