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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惨不忍睹,让洪小瑗动了恻隐之心。
邹可秋狠狠剜了眼闺密,问:
“他想怎么样?回项尚吗?”
洪小瑗背一直,笑嘻嘻的打趣道:
“你还真懂他,怪不得他追你,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邹可秋听闻,背脊不觉一挺。
这栋川,多久的事了,怎么还敢跟初恋提起?
洪小瑗却笑得没心没肺的:
“当他知道你并没告诉我他追求你的事时,感动得直说:我就知道少夫人不是一般的女人!”
邹可秋没接话,沉思着对洪小瑗说:“栋川想回项尚,应该直接找项总裁负荆请罪,走这种迂回路线,只能说明他并没认错。”
洪小瑗点点头,说:
“也许吧,所以他想与你面谈。”
原来这才是栋川找洪小瑗的真正目的。
不认错,通过邹可秋来给项天翔吹耳边风?
洪小瑗摇了摇头:
“他只是拉不下面子,求到你我,都不知他纠结了多少个晚上。”
邹可秋睨视过去,佯装警觉地问:
“心疼了?”
洪小瑗眼睛瞪得溜圆:
“啥,我只心疼你的云鹏哥,对栋川,只是觉得他实在可怜,毕竟我们还是老乡,只是搭一句话来。”
那意思很明显,帮也可,不帮也可。
送走洪小瑗,邹可秋想了好几天,决定还是见见栋川。
项天翔却怒了。
栋川就是个孬种,有事冲自己来,找他女人算怎么回事?
“不准去!”
他给邹可秋下了通碟。
这是他找回邹可秋后,第一次对她颐指气使。
邹可秋上前拥抱着男人,把脸埋在他胸前蹭了两蹭:
“翔,我去探探情况,看他究竟什么意思,如果能缓解下,还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男人听了,身体一怔。
也是,天地有则,人事有度,过则殆矣。
做人做事都要留有余地。
栋川要吃饭,碍于自尊心,加上确实羞于见到项天翔,才不得不采取这种“夫人战术”。
谁让他的秋在他心中位置至高无上呢!
“好,但必须在流溪酒店。”
项天翔抚摸着邹可秋的秀发,退了步。
流溪酒店监控设备完善,在自己地盘,布控安保也方便。
走进酒店预约房间,栋川早已恭候在此。
他消瘦了不才,本来就单薄的身子,似乎风都能将他吹跑。
可以看出,他刻意打扮过,那一丝不苟的发丝上,抹了太多头油,显得油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