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刚离开没两天,蓟鸿森报来个消息,祖沉浮现居海外一所大学当教授。
项天翔一愣,心想,怎么跟艾仑博士传来的情报不符?
若被人控制,还能自由出入校园授业解惑吗?
凭对艾仑博士的认知,他的情报一定是十拿九稳的。
艾仑博士虽一介书生,但人脉之广大,纵可达天,横可入地,可以说无孔不入。
否则,邹可秋不可能被隐藏近四年,他还束手无策。
他让蓟鸿森再去细查。
没出两天,蓟鸿森有了战果,真的发现了深居简出的祖沉浮。
她在洛杉矶一家不著名的大学法学系任客座教授。
他没敢把这个消息告诉邹可秋,怕她急于要祖沉浮的联系方式。
因为邹可秋的出现,必然打乱祖沉浮的生活方式,而他还想看看祖律师接触的是些什么人。
有赫拉吗?她为什么要控制祖沉浮?
现在的赫拉,真的令他刮目相看,那嚣张气焰的背后,总有种他看不透的力量。
那力量绝不是她父亲薛世昌。
因为薛世昌跟项震寰一样,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喜欢低调闷声发大财,而不是咋咋乎乎当出头鸟。
结果,还没看出个所以然,就得到吴思白在南非出事的消息。
原来,没有樊刚陪伴的吴思白,整日落寞寡欢。
为了让他散心,项天翔放了他一个月长假,许诺他可以到世界任何地方度假,开销实报实销。
如此善意却遭到吴思白谢绝。
吴思白理由很充分,已经难见樊刚了,再见不到项总裁,更得把他郁闷死,还叫度假吗?
项天翔觉得吴思白就是个嫁不出去的老闺女,气得他长吁短叹地骂道:
“阿白你DM就是南风在瓦盆里,没出息的东西。俗话说女大不中留,留就留成仇,你不想跟我反目成仇,就给我去娶老婆生小孩!”
吴思白一脸麻木,反怼着:
“你逼了这么多年有用吗?结不结婚都是我的选择,我一个人过怎么就障你眼了?”
项天翔咬了下牙,许诺道:
“只要你娶妻生子,我去年的绩效奖全归你,今年内有效。”
今年的绩效奖金虽然还没下发,但项总裁的这笔奖金从来都在八位数以上,是个致命诱惑。
可吴思白却像听到个笑话似的,不屑地哼出一句:
“少来,我又不缺钱!”
项总裁气得恨不能揣上两脚。
他是不缺钱,他缺的是心仪的人,而且是......
项天翔没招,撒手不管了。
可吴思白成天还是焉焉的,打不起精神,本来儒弱的身板,现在更像一张行走的剪纸。
正当项天翔一筹莫展之时,森哥给他出了个主意:
“近期容三松不是要去南非吗?不如让他带上思白如何?”
项天翔眼睛一亮,是个好主意。
世界钻石巅峰会将在南非举行,项尚珠宝首席设计师容三松将出席会议,并担任会议主席团主席。
七年前,在潜逃的邹可秋缺席情况下,项天翔开始着手打造系列饰品“飞翔的秋”。
在寻找珠宝工艺师时,吴思白将容三松推荐到他面前。
容三松不负所望,经过长达三年的制作,把天山温泉建筑造型,浓缩在一个个小小的饰品上,晶莹剔透,犹如钻石般熠熠生辉。
“飞翔的秋”在世界各地大卖,迅速成了知名品牌,特别得到了年青人的青睐。
从此,容三松成为项尚珠宝首席大师,集设计和工艺于一身。
他和吴思白也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项天翔采纳了森哥建议,安排吴思白以项尚行政长官身份,陪同容三松出席峰会。
同时他抽出精力,关注夫人邹可秋的复仇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