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
邹可秋一滞,怎么还牵扯这么多人?
樊刚见她一脸困惑,继续讲述:
“那人的确是项尚保镖,业务很好,还是安保小队长,但他绝不是干警。
“第二天早上,头带我和思白去洛杉矶分公司,出门时,头告诉了我晚上发生的事。从他的眼神里,我知道他在怀疑我。”
邹可秋插话问:
“翔哥是故意的吧?他要看看你的反应。”
樊刚点了下头,朝她投来赞许的目光,说:
“是的,但我也被震惊了,那反应是自然的。我没跟头去分公司,直接带人去找那保镖,但那人却失踪了,这让我感觉情况严重。
“我跑到后山勘查,没想到,碰到了捡红树果的劳叔。”
邹可秋的思绪一下被拉回到数年前的山丘顶上。
她对樊刚说:
“我上午也上山了,遇到了劳叔。”
樊刚一脸讶异,问:
“你也觉察到不对劲了?”
邹可秋笑了笑,静默着。
还用说吗?保镖是保卫者,而不是监视者。
第二天早上,她在手机上查了能查的资料,知道那点绿光就是夜频监视器。
樊刚紧接着又问她:
“还发现了什么?哦,我说在红树林里。”
邹可秋回忆着,摇摇头。
当劳叔告诉她樊刚也上去过,她就更确定那绿光事出有因了。
安排保镖到岗前,作为负责人的樊刚要亲自踩点,事后再去勘查,那一定是那岗位出了状况。
这也是她没在山上滞留的原因。
既然发生了异常,她怕自己的一知半解干扰了项天翔的判断,专业的事还得由专业的人做。
樊刚见她并没发现红树林的情况,想掠过去,哪知邹可秋抬眸反问:
“红树林里发现了什么?”
樊刚喝了口茶,接着讲述:
“劳叔见到我,二话不说就把我拉到树林深处,那保镖挂在树枝上,身体早已僵硬了。
“从现场看,他是自杀的,但就在他蹲点后面不远的山石旁,我发现了被压到泥土里的落叶,有人潜在了他身后。
“他没暴露可能现在还混在保镖队伍里,可那天你突然拉开了窗帘,让正在监视的他暴露了,而且是直接暴露在头的眼皮底下。
“我让劳叔留下保护现场,开车去了警察局报案,案情随着这人的死亡自然没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