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后一阵温暖,男人的两只胳臂有些胆怯却坚定地簇拥过来。
她吃惊得手一松,甜点盒直线落地。
男人愧疚而甜糯的嗓音盖住了甜点盒落地的声响:
“不止闹心,还痛心!可秋,一直想对你说:对不起!”
男人的唇轻轻压过她的后脑勺,在她头顶的发丝上停留下来,陶醉地呢喃:
“你真的很香!”
说完,像完成了一个仪式,他迅速撒手,坐回原来的位置,将她冷却的茶杯端起,倒掉,再续上热茶。
他很安静,也很投入,刚才的一幕,瞬间化成了梦境。
邹可秋呆立数秒,静观其变地坐下来,也若无其事地继续啜饮。
“可秋……”
樊刚开口。
“请叫我邹小姐!”
她没有尴尬,直视他的目光。
樊刚有了片刻的拘谨,匆匆饮了口茶,平复了会情绪,才缓慢清晰地说:
“邹小姐,一周前,我已向头提出辞职,今天来取最后一点东西。”
邹可秋笑了,没有意外地笑了。
她笑得肩头颤动,直到水韵溢满眼眶:
“辞职?是圆满完成任务的撤离吧?police!”
樊刚一悸,端在手上的热茶从手指淌下,荡了一地。
监狱探视区那一晃而过的倩影,果真是她!
因忙着提审要犯,他当时无暇多看一眼。
对着她的直视,他心中无愧,但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于是樊刚左右而言他:
“这么说,刚才你在找窃听器?怀疑我上了手段?”
邹可秋把杯子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搁:
“你这么偷偷潜伏进来,合适吗?翔哥把你当兄弟,项家把你当亲人,他们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却……”
愤怒让她呼吸不匀。
樊刚静静的给她续茶,似乎在等她尽情发泄。
她拧头平复了会,愤愤不平地说责问:
“项尚一年向政府纳多少税,成就多少万人就业,你不是不知道吧?就这么对他?police,我就想问问,他犯了什么罪,让你要像冬眠的蛇,一旦他东窗事发,你就好像奋起的猎豹,一口撕碎他?”
她的质问,让樊刚愈发冷静沉稳。
他抽出纸巾,将地上的水渍抹擦干净,又弯腰收拾好厨柜下的甜点盒,从柜里重新取了份糕点,打开。
“我泡的是生普,够劲,垫点不伤胃。”
他拿出一块糕点,体贴入微地举在她面前。
邹可秋拧过头,不接。
“吃块吧,吃了就给你讲讲我的故事。邹小姐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
樊刚也不气馁,把糕点往她嘴边送。
她身子往后仰了仰,伸手,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