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舞池下来,眼神明亮如星的项天翔,擦着汗,挽着夫人,来到休息区。
邹可秋将一粒车厘子喂进男人嘴里,随即送上甜唇,在他的唇上吻了吻。
项天翔凑在她耳边:
“吃这个不带劲,让他们散了吧。”
宴会刚进入高潮,怎么就要散了?
邹可秋疑惑地瞪大眼:
“嗯?”
男人扫视着面前觥筹交错和迷离灯影,声音像毒药:
“你知道我我想什么!”
女人又将一粒车厘子,狠狠塞进男人嘴里。
项天翔眯上眼,噘起嘴,一个吻迫不及待地奉献过去。
“无论是恨还是爱,太激烈都会弄伤人的,我妹妹伤不起,好了好了!”
随着邹可翘不满的声音,项天翔被人强行的与夫人分开。
“哥——!”
看到是邹可翘,脸红得像樱桃的邹可秋跳将起来。
这也太尴尬了!
邹可翘哼哼笑着,指着远处一位阿拉伯人,跟项:
“巴赛尔指名要跟你打麻将。”
巴赛尔将手中酒杯举了举,冲着他们微笑。
那是出资购买社区医院股份的大金主,也是变相救援项天翔的出资人。
“小秋,你休息下,我带妹夫去玩两把,巴赛尔 迷恋中国麻将,还是个高手。”
邹可翘摸了摸妹妹的头。
项天翔遗憾的把邹可秋搂进怀里,兴奋地说:
“秋,他若真是高手,我可要陪他多玩一会,等我!”
说完,跟着大叔子迎了过去。
“可秋!”
身后,传来熟悉的叫声。
正在饮苏打水的邹可秋回头,看见崔何妨和一位面容姣好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
她立即起身,招呼着:
“崔馆长。”
“这位是小夹子的妈妈,她叫何贵英。”
崔何妨的介绍未完,何贵英就红了眼眶。
“少夫人,我终于见到您了,您真的好漂亮,小夹子常常提到您这位仙女姐姐,他好喜欢好喜欢你!”
邹可秋想起那年在法兰克福的偶遇。
当时没有目睹到崔馆长身边那位佳丽的尊容,但从眼前这个女人的身形来看,**不离十就是此人。
“小夹子好吧?我也很想他!”
提起小夹子,邹可秋觉得有了话题。
“他爸爸跟我离婚了,五年前把他带去了美国,我们母子再没见过面。”
说到这,何贵英终于控制不住,泪水流淌下来。
崔何妨抚摸着女人肩头,安抚着劝道:
“贵英,哭解决不了问题,还耽误时间。”
可女人太过悲伤,使劲控制,反而还哭出了声。
崔何妨急了,对邹可秋说:
“这样吧,少夫人,我来帮她说,请您多指教。”
邹可秋莞尔:
“崔馆长,您太客气,我是晚辈,千万别用您来称呼我,折福报的。你们坐下来,慢慢说,不急的。”
崔何妨拉了拉何贵英,对她说:
“我说可秋是个好姑娘吧,你别紧张!”
从崔馆长口里,邹可秋知晓了小夹子一家情况。
项二叔正牌老婆给他生下一棵独苗,就是小夹子爸爸项朝辉。
由于项二叔有酗酒嗜好,即使在外面有几个家室,却没有再生出一儿半女,所以对家里独苗的项朝辉宠爱有加。
娇生惯养的结果,就是培养出一个任性自私的儿子。
从小学开始,项朝辉就会泡妞,几乎两学期就要留一级,劳教所、看守所轮着蹲了个遍。
好不容易从职业高中毕业,该公子已年近二十一岁。
这时,他看上了自己的班主任何贵英,而何贵英比他大了整整七岁,正跟男朋友筹备婚礼。
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