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震寰哈哈笑着,爽声说:
“很不错,对翔儿有大恩,是他拼死拼活追回来的!”
项震寰提到儿媳,面呈喜色。
“哦,怎么没看到婚讯?”
赫拉侧脸望着项天翔,发现他左手无名指上有枚造型别致的婚戒,也疑惑地问。
项家婚娶,哪怕不搞场世纪婚礼,至少富豪圈子应该有所耳闻吧。
这样无声无息意味着什么?
有这个想法不光薛世昌,赫拉心里自然也冒着泡泡。
项二少是她开发的,这些年尽管身居海外,他的艳闻依然时不时地撩拨着她。
今天重逢,当年那位青涩慌神又品尝了美妙体验的亢奋少年,成稳内敛地挺立在她面前。
他变成高大健硕,英朗冷俊,哪怕赫拉是见惯风月的情场老手,也不可遏止地怦然心动。
此刻她最迫切的心愿就是:拿下他!
再说,她已不再年轻,无论怎样渴望自由、放浪形骸,作为女人都要为自己找到一处归宿。
看来,这个归宿已在她生命**现。
男人结婚了又何妨?
在她面前从来就没有忠贞不渝的丈夫!
“能认识下少夫人吗?”
赫拉冲项天项妩媚地一笑。
“我已通知儿媳了,她去了她哥哥那里,呆会还回家带孙儿来,所以要晚到,我们先用餐吧。”
项震寰也想让朋友认识下儿媳,所以早做了安排。
项天翔并不想他的秋认识这个骚包的赫拉。
好不容易铲平以前的莺歌燕舞,现在又冒出一个来。
虽然现在的邹可秋一定会理解,但他不想让她再有一丁点难过。
“世伯,见到你们很高兴,公司还在开会,我得先告辞。”
见薛世昌并不打算出资,项天翔不想耽误时间。
他放下汤匙,起身走到衣架前,取下大衣。
“聊聊再走吧,后天我要举办个酒会,欢迎你们全家来捧场。”
薛世昌起身挽留。
见他依然没提出资的事,项震寰也明白了这对父女邀请聚餐的真正目的。
他暗自叹息了声,同为商人,追逐目的性的道理他懂。
不过此时的项震寰觉得很悲哀,自然也无能为力。
他不可能隐瞒二儿子结婚的事实,更不可能用儿子婚姻来作为交易融资的筹码。
别说赫拉这样不安分的女子,就是换上其他姑娘,也不可能替代他的二儿媳邹可秋!
这也是他要把邹可秋介绍给这对父女的原因,让他们死了这份心!
现在翔儿显然不想浪费时间,所以项震寰也不阻拦。
他叮嘱项天翔:
”去吧,资金是经商的必修课,就当历练吧!”
“我也告辞,去会会朋友。阿翔,一起走。”
赫拉也取下外套。
项天翔并未等候,迈开长腿走出了门。
有只手,从后面挽住了他的胳臂。
那浓郁的女人香水再次笼罩过来。
项天翔觉得阵阵恶寒。
他侧身,看到赫拉那张浓墨重彩的脸。
掰开女人挽在臂上的手指,他疾步走向电梯。
”阿翔,你好像不高兴。爸爸不出资,我出,说说需要多少?”
赫拉追上来,再次拉住他。
“哦,能出多少?”
站在电梯前,项天翔一边问,一边将她的手再次挣脱。
“跟我走吗?”
赫拉答非所问,长而密的假睫毛下,那双棕色眼睛,闪烁着渴望和狡黠的光。
项天翔冷笑一声,摁了电梯。
“阿翔,让我检验下你的进步!”
赫拉冲到他面前,又一次拖住他的手臂。
项天翔像触碰到大粪,一把将她推开。
谁知赫拉早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