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容端着一副负责任的架式,伸手拦着邹可秋:
“等等,我得向可翘哥交差......”
邹可秋平静地望着她,正色道。
“别再可翘哥可翘哥的叫,你是他的病人,你得叫他邹医生或者邹院长,弄清楚彼此身份!”
萧玉蓉的脸,红一阵,又白一阵,只能侧开身,让一大一小过去。
走到门前,邹可秋又转过身,脸色恢复温和:
“玉蓉,你这样与我哥相处,不怕引起误会?这种的误会,伤的往往是我们女人,你可是博士,是高资女性了!”
话说七分,留下三分,不言而喻。
萧玉蓉脸上肌肉僵硬,半晌,抓起桌上的包,气匆匆地走出门外。
“唉,没去堆雪人吗?”
门外,传来邹可翘的质问声。
萧玉蓉抬起饱含泪水的眼睛,幽怨地看了眼邹可翘,绕过他,饱含委屈地离去。
邹可翘不明就里,走进办公室,急切地呼唤:
“苏苏!”
“爸爸!”
紫苏一个猛扎,扑进父亲宽大的怀里。
邹可翘这才看到邹可秋,紧张的神情陡然放松:
“小秋来了!”
“哥哥,我已叫灰子和华仔带苏苏去我家。上次我上稽方方的当,吃了那么大亏你不吸取教训,还敢把孩子交给一个不了解的女人!”
邹可秋劈头盖脸地责怪开了。
“我抽不开身啊,忙得四脚都不沾地,你嫂子……唉,不说了……”
邹可翘有了一言难尽的烦燥。
“跟浩浩玩,好啊!”
紫苏听说去姑姑家,高兴得跳起来。
正说着,灰子进来。
“呆会,就劳驾邹院长送少夫人回家了。”
灰子跟邹可翘恭了恭腰,牵起紫苏告辞了。
两兄妹这才坐下来。
邹可秋给哥哥斟了杯茶,开门见山地问:
“你对萧玉蓉动心了?”
邹可翘脱下白大褂,挂在衣架上,瞪着妹妹:
“说什么呢?对谁动心?”
“人家都深情款款来给你带孩子了,你还真有手腕!”
邹可秋脸色阴了下来。
“你扯啊,她是我病人,又说是你同学,还说你救过她,见我忙得转不开,人家好心帮我带下苏苏,感恩而已。”
邹可翘一脸正色,端起茶,品了一口。
“她带苏苏几次了?”
邹可秋给哥哥续上茶,问。
“有个把月了吧。我也不可能老带着苏苏上班呀。刚巧遇到署假,你嫂子在忙她的事业,把女儿老丢给保姆,哪能教得好!”
说到这,邹可翘一脸烦闷。
“哥,和嫂子吵架了?”
邹可秋抬眸。
邹可翘叹口气:
“面都见不到,哪来的架吵?再说,我真没时间。”
“嫂子多久没回家了?”
“我忙得常住在医院,哪有心思记这个!”
邹可秋仰在沙发上,展开四肢,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你别大意,小缝隙千万别变成大裂口,跟嫂子好好聊聊嘛。”
“你今天来,就跟我说这个?”
邹可秋一脸无辜地叫冤:
“哪跟哪呀,我都不知道你和嫂子出问题了。也怪我,这么长时间没去看你们。”
邹可翘抬眸看看她,语气透着关切:
“项家忙得乱了阵脚吧?”
邹可秋没接话,把鼻子凑到哥哥跟前,耸了耸,陶醉地说:
“哥哥你用了当归,好喜欢这个味道!”
邹可翘从盘里拿起一个苹果,取刀削了起来:
“狗鼻子,本性难移!”
“哥哥,家里还有多少流动资金?”
邹可秋直奔主题。
邹可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