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林茹童死了吗?”
邹可秋一惊:“什么时候?”
“好几个月了,车祸,死在法兰克福!”
邹可秋的心漏跳了两拍,一个声音在责问:那女人的死,跟自己有关吗?
深深地不安席卷过来,她不想被眼前的女人窥见。
怪不得现在告诉她真相,反正死无对证了。
她朝嵇方方点点头,客气地说:
“我不知方姐为什么要告诉我,但我得走了。”
嵇方方横跨一步,拦住了她:
“可秋,你是个乖巧的姑娘,我现在告诉你,是想让你带我去见震寰,我去把真相告诉他!”
看着面前嵇方方一双滴溜转动中透出迫切的眼睛,邹可秋后退一步:
“方姐知道我乖巧,那是我敬重长辈。您想见爸爸可以直接联系他,也可以找他秘书和樊刚,我们晚辈不便干扰。”
说完,转身走向对面的轿车。
可是手臂还是被拽向了身后,邹可秋被迫转身。
见邹可秋面对自己,嵇方方这才松开拉住她的手,苦涩的笑里,含着一抹看不清的意味:
“可秋,方姐再求你帮个忙,如何?”
“方姐请讲。”
“我要结婚了,想请你和小田帮我挑下婚纱。据说你刚穿过婚纱,品味不错,小田心细,来帮下我,行吗?”
邹可秋诧异。
没听说嵇方方有男友了,况且现在满面倦容,也不像在甜蜜的恋爱之中啊。
难道是闪婚?
嵇方方四十有余,终于有归宿不再纠缠爸爸总归是件好事。
邹可秋疑惑归疑惑,还是欣然地点头:
“我没问题,田姨那我问问。”
“太好了,小田那我也会去电话邀请,谢谢你,可秋!”
嵇方方终于绽放出笑容。
只是笑得有些......狰狞?不善?总之,有点假。
那抹笑,让坐回车里的邹可秋久久回味。
踏进城堡别墅,邹可秋给库里拨了电话。
电话那边还是早晨,正在刷牙的库里满口泡沫地喊:
“早,玛妮卡!”
当听到邹可秋的问题,库里用水咕噜咕噜地漱完口,吐出一口牙膏白水,轻描淡写地说:
“报纸上登出来时我瞄了眼,好像是醉驾出车祸。那女人跟我又没什么关系,所以没太关注。”
她转头打给项天翔。
项总裁正在会上,看到夫人来电,起身走出来,愉悦地问:
“秋,想我?”
听到她的问题,那态度跟库里如出一辙:
“意外事故天天有,思白跟我说了下,没太在意。那女人让我们都倒胃口,自然也没给你提起。”
邹可秋想到林茹童神秘兮兮的那句话,本来有一个方案还想从她那找到突破口,看来只能枉然搁浅了。